也不知道是这次分开的时间过久,还是别的原因,黏上的角龙一家分工合作两只角龙一个人的将桑宁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等它们停止蹭蹭洗脸放桑宁他们自由时,三人已经是满脸带着奇怪味道的口水和被它们舔的乱糟糟的头发。
那个味道是真的,生无可恋的三人在获得自由后,第一时间朝不远处的河流冲去洗脸洗头洗手。
这也就是大白天的不方便,但凡天黑可以用夜色做个掩护的话,桑宁他们少不得要蹦到河里去洗个澡才行。
不然总觉得身上一股口水味,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半个小时后,头发湿漉漉滴水脸上也在滴水的三人,坐在河流边生无可恋的看着跑到河里面去打滚玩水外加抓鱼的一家六口,陷入了沉默。
半晌,路易问桑宁,“能再次将它们驱逐不?”
桑宁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从始至终我都没办法驱逐它们,上次它们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到了它们出去浪的时间。”
“而我,只不过是用药掩盖了我们身上的气味,再加上我们走了,才和它们分开了这么久。”
说到这里,她看向路易,“懂我的意思吗?”
“懂。”
路易点头,“那就等它们玩够了想离开的时候,我们再用药把气味盖住,让它们找不到。”
角龙一家不可能带走,它们的归宿是大自然。
不说他们无法养它们,就算有特种养殖证可以养,他们也不会带走。
外面的世界对它们来说并不好,至少没这个生养它们的星球好。
地盘够大,生态环境很好,天敌也不多,在这里它们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真带走了,角龙一家的生活肯定会改变。
这对它们来说真不见得是件好事。
所以,分别就成了迟早的事。
为了让它们提前适应分别的日子,桑宁用了药,结果还是被找上来了,就无奈。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啪叽一声,一条活蹦乱跳足有三四十斤的怪鱼被丢在了伊曼纽尔的脚边,接着,三龙朝伊曼纽尔昂昂叫了两声。
伊曼纽尔叹气,无奈道,“知道了知道了,给你们烤鱼。”
说着,他快狠准的摁住想重新跳回水里的大鱼提了起来,跟桑宁道,“宁宁,给它们烤个鱼吧?!”
“烤。”
桑宁咬牙切齿,“等它们吃完我们也吃点。”
于是,三人分工合作忙活开了。
桑宁蹲在河边清理鱼,伊曼纽尔去生火,路易则是去周围找柴火。
角龙一家也没闲着,鱼抓了往岸上丢,河蚌也往岸上丢,就连小龙虾田螺这些,它们同样不放过的逮到啥就往岸上丢来。
桑宁快崩溃了,她看着身边堆积起来的水产品,怒道,“你们差不多得了,再抓烤鱼没有了啊。”
要命了,抓这么多是准备累死她吗?
没准备累死她,但角龙一家昂昂的叫声传出去老远,把珍珠鸟给招来了。
看见这几个喜欢在他们头上做窝的家伙,桑宁他们的心情更崩溃了。
然而打又不能打,讲道理又讲不通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忍着怒火伺候这一窝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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