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玩的真大!”
李新武瘫坐在地,望着秦兴宗说:“为营建香皂作坊。我们家后院,都拆了。“
一会咱爹又来,如果见过的话,非扒不可。”
“啪~”
秦兴宗照在李新武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恶狠狠地说:“你可不能指望我点个好东西呢?还要扒掉我的皮肤。
刚拆掉后院时,属于你们辛苦了!”
把秦府后院拆了,那就没辙了,毕竟香皂这个玩意儿,一畅销京城,绝对吸引眼球。
如果保密措施做得不好,真的有人偷生产工艺学,秦兴宗就会欲哭无泪。
李新武愤愤不平地说:“老兄,您这么说是不讲道理的。我这样做并没有听从您的命令。而且,我知道香皂一定很容易卖出去。
重点来了咱爹这老顽固他可不认识呀!”
“咳咳~”
旁边站着的张忠义这时轻咳嗽了一声,目光下意识地闪躲。
李新武被打断了,他面露不悦地看着张忠义说:“老二,嘴里塞着驴毛吗?没事了这里咳啥!?”
“咳咳!”
李新武的话刚说完,就又是一声沉重的咳嗽,熟悉的嗓音,顿时使李新武一跃而起,径直转过身来。
“爹,爹”
秦进忠阴沉沉的看着李新武说:“我可不是你爸爸,我可是一个老顽固!”
“爹啊,您别闹!”
李新武吓得直跪下来说:“孩儿刚一时口不对,孩儿也没有那个意思。”
“逆子!!”
秦进忠生气地喝了下去,踢了李新武一脚,然后却指着站起来的秦兴宗说:“这一切都是你们做的善事。
老三那么耿直,是你带不好!”
这个老东西战争综合症那不是一般厉害呀。
瞅着生气的秦进忠,秦兴宗不肯,“老东西啊,你别委屈人家。
我哪都拿老三不好,话锋一转,就是老三一个人在说话,和我又有何干系呢。“”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没结婚呢!"“”你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觉得他不好。“”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没啥关系呀!没什么关系。“为什么?原因何在?答案不言而喻。”
“逆子!还敢顶嘴!”
秦进忠瞪着大眼指着拆散的后院说:“出门只有多久了?你们把后院都拆散了。你们想怎么样!”
“当然是赚银子啊。”
秦兴宗翻着白眼道:“就这破后院,能值几个银子,把它拆掉营建作坊,你知道能赚多少银子吗?”
秦家村后来得到开发,秦兴宗皆有谋划,背倚京城,东与通州相望,只要秦家村准备好核心产业,到时候想不富也不好。
当下趁阉党与东林党斗智斗勇之机,先抄暗种力量,日后谁敢起坏心,就用银子直接开道便是。
“嗯!本领越练越高!”
秦进忠虽然说对于自己家的儿子,内心确实是印象深刻,但是当爹,谁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