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这么大火气干什么。”
秦兴宗是盘膝而坐,瞅见瞪大了眼睛,站在锦衣卫面前,笑着挥手道:“良卿啊,你此次邀本少爷过来,不是只为了吓唬我吧?”
“秦兴宗,你有种!”
魏良卿露出邪恶的笑容,看着秦兴宗说:“既然猜中了,那少爷也别废话,要有见识,把香皂秘方交出来。
否则休怪本少爷没礼貌!”
挨了刀的张忠义和李新武闻言面色微变,究竟和自己想的一样,这个魏良卿真的跑到秘方去了。
“不客气吗?”
秦兴宗笑着看着魏良卿,“良卿,您此话一出,本大少爷这颗心,还是有点怕。”
但良卿您不害怕,这事如果传了出去,对魏千岁有坏处么?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是在自卖自夸。”
“你是在威胁本少爷?”
魏良卿冷芒一闪,盯着秦兴宗道:“这纯阳阁上下,皆被本少爷派人把守,又怎么可能传扬出去?”
“小千岁,跟他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田尔耕冷哼一声,道:“此贼暗通西洋蛮夷,将其抓进北镇抚司,我就不相信,他还敢这般嚣张跋扈!”
香皂在兴和牙行手中,畅销京城各坊间,使京城的许多百姓,对此物产生了关注。
身为锦衣卫统领的田尔耕更遣使暗中调查。
一两银子一块的香皂,在田尔耕看来,可以说完全暴利了,然兴和牙行,乃张志和所开,这个人近来深得魏忠贤的器重。
贪得无厌的田尔耕在得知兴和牙行卖香皂时,另有所图,于是就把想法打到了魏良卿头上。
“田指挥使,你这事儿办的,有点太不地道了吧。”
秦兴宗看着威胁他的田尔耕说:“无论如何,我们算是一派了,这个对自己人来说,不需要那么狠心。
家父初任锦衣卫差使,但御马监王公公包办。
早些年王公公担任分路监军时,遭鞑子追捕,即为家父所救。后来他在军中当了三年副使,又被父亲召回朝廷担任参议官,最后还是被父亲用枪杀死了。”
“嗯?”
田尔耕双眉微微一皱,讶异地看着秦兴宗,之前他真的没有探知,秦进忠就是这么一个后台,果真如此,那事可就不好办啦。
“你说的,是御马监掌印太监王国泰?”
魏良卿的眼睛微微眯起,瞅见秦兴宗道:“你最好不要骗本少爷,若胆敢骗本少爷,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本少爷欺骗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秦兴宗耸了耸肩,接过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好酒呀,其实这件事呢,本少爷也偶然听到了。
既然他们都是自己的人,这个挣银子的生意,那么很容易说出来,你们说不?那就请看我的高招。”
说完,秦兴宗为魏良卿斟上一杯酒,心里却是暗暗吐槽,好在以前这个老物件,酒后回忆起以前的往事,顺口头上便提到此事。
“那你准备怎么办?”
魏良卿畅饮佳酿,“自来到这京城后,那就没有本少爷,想要却没办成的事儿,今天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谁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