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伴伴你一直跟在秦卿后面,无论秦卿需要什么,你就按他说的做!
王伴伴你马上传出来了,朕因为辽东的事情罢朝了,另外按照秦卿的意思处理!你是个好皇帝,你应该去。”
“这”
魏忠贤和王体乾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全场目瞪口呆,这是闹着玩的哪一样呀!
“魏哥,您不了解目前的情况是再平常不过了,因为在这之前我们大明谁也没有这样玩过。”魏兴宗笑道,“咱们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那我就给你讲讲。”秦兴宗拿出一个小竹筒,里面装着一把象牙棒。“这是什么东西?”魏兴宗问道。“是刀!”秦兴宗点了点头。“好啊?秦兴宗手持象牙扇一脸微笑地说。
“我先问魏老哥一个问题啊,此前市面上的棉布售价,为何会出现大幅增长?这点魏老哥总知道吧?”
魏忠贤走向皇城外,皱着眉头说:“这咱家都知道,因为内阁的奏疏被有些人泄露了。
厂卫至今还没有查清,到底是谁泄密,但要说的话,和你们目前所从事的工作,有着怎样的直接联系?这就是我最近想起来要写的东西。”
方才西苑太液池里,秦兴宗说的话,到现在还被魏忠贤喊得惊恐万状,内心更是产生了很深的疑问。
压制棉布价格那就没有那么压制了呀。
真是前所未闻。
“关系大了!”
秦兴宗一亮出象牙扇便大笑着说:“检查内阁泄密的人,魏大哥,能不能马上通知您,这个断然不能检查。“
内阁里,可是不只大学士一个人,还有很多官员在场,魏哥,您咋检查呢?如果是个贪官,他怎么查呢?总不可能都抓到的,一个个审核?
魏老哥可真大胆,那么,朝廷上下左右都可以把你骂个半死,背祸乱朝纲之骂,即便皇上保护魏老哥,那么,你就无法从失势中解脱出来。“在京城的大街上,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官员指着街心的一块石碑大声喊道。”
魏忠贤皱了皱眉:“行了!这不就把这一切都说完了吗?不如把咱家里的话说清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哈哈~”
秦兴宗笑着说:“原因很简单,现在朝廷需要棉布,辽东急需棉布,这个消息就被有心人透露了。
则导致短期‘需求’多于‘供给’的处境,这种局面同样存在于京城、甚至整个北直隶治之下,这种市场上棉布,呈现出大幅度增加的畸形现象。
而在这些背后,是知道这种状况的权贵们,也许还有朝中大臣呢,也许是权贵势力,也许还有我大明勋贵的功劳。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将自己手中的权力掌握到一定程度,便可让天下百姓共享太平了。”
“这”
魏忠贤听了,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因为他心里早已知道秦兴宗说的话都对。
秦兴宗继续说:“由于他们控制朝中风向,以传统方法,来压制棉布价格上涨,惟一能做到的是把棉布扔到市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