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遵旨!”
王体乾立刻垂首应了一声。
这次棉布行发生了一场骚动,算是让天启皇帝知道了,更多的情况下,朝廷有了麻烦,依靠朝野上下的大臣们,要真正解决这个问题,这断然是最为消极的行为。
要想真正解决这一问题,就要主动出击,但是要做到这一切,势必要有一个根底才行,目前秦兴宗执掌下的秦家村在天启皇帝的心目中,占着相当大的份额。
“建斗啊,你觉得本少爷,是否帮陛下排忧解难了?”
秦兴宗离开西苑太液池后,就忽悠魏忠贤和他一道,赶回秦家村,看到忙碌而一脸憔悴的卢象升,接过手中象牙扇说。
“如果你认为本少爷的话,就是欺骗了你,那么魏老哥就永远欺骗不了你了吗?魏哥,这可算是皇上身边红人啊!”
“呵呵~”
魏忠贤唇角抽了抽,笑了两声,眼眸里却是闪着精芒,恨恨地当下将秦兴宗之口,为其取了一针缝了进去。
这个小王八蛋把人骗了过来,那可真是脸不红,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是说把我们家带来,来看怎么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就织那么多棉布,结果如今却是狐假虎威做旗帜?明明的妈妈怎么就不相信?!
“没有,同学们并没有感觉到里长欺骗同学的行为。”
卢象升严肃地向秦兴宗鞠躬行礼,正色道:“这棉布争斗中,同学们算见识过,里长本事。
以前的同学孟浪,使用之谋,可以说是简单粗暴,甚至可以辅佐陛下、辅佐朝廷,解决目前存在的一些问题,然其本身的亏损亦将是巨大的。
如此,即使这次有所帮助,那下次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可里长所谋虑,不只助君分忧,也是从这些蛀虫那里,截获巨额银子。
以后,即使再有困难,里长依然可以从容不迫地帮你排忧解难。”
“哈哈”
秦兴宗像牙扇一样一展歌喉,轻轻摇了两下,微笑着说:“建斗说本少爷有点尴尬,本少爷原来那么能干呀。
嗯,因为有,所以将来放心地跟着本少爷办事。
放心吧,建斗之才本少爷心里明白,断不可能永远称呼建斗为建斗、窝家这个小秦家村。“”那就先不说了!”
魏忠贤嘴角抽得更厉害。
“咳咳~”
听不进秦兴宗如此说的话,魏忠贤不禁轻咳一声,以宣示行使主权之意。
“哎呀呀,险些把大事给忘了。”
秦兴宗手持象牙扇,拍了拍他的头说:“建斗呀,快,带魏老哥到我们秦家村纺纱作坊织布作坊看看。
也好让魏老哥明白,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们怎么织了那么多棉布呢。“”你说得没错,我们这里有不少人都在做这件事。”
“学生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