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是这个道理。”
魏忠贤端着茶盏,瞥一眼秦兴宗,然后啜饮起来,“若没有秦小兄弟,在秦家村筹建的纺织产业,这次断不能给皇爷分忧。”
“好的!”
秦兴宗一合象牙扇一样往前探了探身子,告诉魏忠贤:“我知道魏老哥肯定深明大义。
一定不和下面这群兄弟们一起,去抢夺这辛苦银子花。
于是哥哥我就这么算计着,魏老哥,您功苦劳苦,就拿个大脑袋,五万两银子,良卿贤侄又如何,还跑得前赴后继,取四万两白银。
余下的这30多万两白银,哥哥我笑着收下。”
“噗……”
本喝了茶的魏忠贤直接喷薄而出一脸懵逼看着秦兴宗自己就是不看书不认字却头脑不坏。
什么时候面对三十几万两银子,那五万两银子就变成大头?这还不叫“大哥大”,更不是“大款”“大哥大”的身价是何等之高啊!!
“叔儿啊,您可真是够大方的。”
秦兴宗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望着秦兴宗说:“外甥,只干一点小事情,怎么能分得那么大的银子?要么外甥再退一点吧!”
“……”
魏忠贤心里,起了自我怀疑,是不是他大脑出了毛病?
那是错误的!
“等等!”
魏忠贤放下茶盏,伸手打断道:“老弟,你这账算得,有些不对劲儿吧?啥叫咱家拿了五万两银子,就成大头了?”
“叔,您捡到的果然是大头呀!”
魏良卿惊讶的望着自己家的亲舅舅,伸手就算起账来,“您看啊,您拿的那五万两银子,还有侄儿拿的四万两银子,这都是净落在咱手里的。
可是小叔儿怎么办?
虽然他现在已经拿走了30多万两白银,但秦家村雇的那些人工,还用得着给工钱吗?
还有以前搅棉布行形势、调遣的那几个厂卫、还得赐些茶水银子?
然后就是把一百万匹棉布补上,缺的那些白银,就得补上咱振兴商会公账。
另外”
听到自家亲侄,说话异常迅速,一笔一划地为自己算帐,魏忠贤脸上,透露出深深的愕然。
合起来半天,闹出了那么多动静,他自己也动过几次嘴皮子,倒是捡银子最厉害?
“咳咳~”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魏忠贤轻咳两声来缓和那难堪的气氛,看着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秦兴宗说:“大哥,您那是错了!“
咱家这个时间干得,都不如自己半斤八两,哪有那么大银子?我看你是拿了,还是没拿!要么我们家就拿走”
“魏老哥啊,要不说你深明大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