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秦兴宗,以前只是一个小百户的儿子,但是傍上魏阉以后,那将近几天的京城里,可算是声名远扬了呀。
畅销北直隶香皂即出于此。
它所创办的振兴商会说日进斗金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田大哥,您也认为秦兴宗这新晋败家子呢,单纯吧?我想,他一定有很多话要跟大家分享。”
田生兰双眼微眯道:“所以王兄是说,此前北直隶治下,棉布行出现动荡,也是出自此子之手?”
“我有这样一种直觉。”
王登库颔首回应说:“如果秦兴宗确实是个纨绔子弟的话,那么与镇远侯儿子顾宗杰的争斗则是单纯意气的争斗。
但是如果这就是秦兴宗,组织花魁大赛,会玩其他花样,就算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这也一定与这个儿子有关联。所以,在这一问题上,我们还是应该慎重一点,以免他把我们当成了靶子。”
王登库以商人直觉面对一次又一次的选择,正是凭借天生这一直觉才获得一次又一次良好受益。
“有趣。”
田生兰笑着摇头道:“能叫王兄都把直觉激发出来了,那看来此子的确不凡,如此我们就”
“老爷,花魁大赛,顾宗杰败了!”
这时王进忠从外推门而入,表情认真的接过了信封,递给王登库说:“秦兴宗那个败家子,果然不凡。”
“哦?”
王登库听了,随即拿起面前的信封拆开,就飞快地浏览了一遍以上的文章,田生兰这时起来了,走到王登库旁边,跟在他后面看着。
“这怎么可能,什么样的首饰,能竞拍卖到四万八千两银子?!”
“还有这‘爱情定制’,都是些什么东西。”
看了看手中信纸,描述的是花魁大赛中,出现的各种情况以及秦兴宗时期、顾宗杰的表现,王登库、田生兰一脸讶异,双眸都闪着精芒。
“王兄,只怕情况跟你猜测的一样。”
田生兰眼睛微眯着,强按心里惊骇地说:“秦兴宗是一个新晋败家子,是一个多么不简单的人物。
甚至极可能其对外传扬的声誉是秦兴宗刻意乔装打扮的结果。
一个小小的百户之子,即便傍上魏阉,这也是不可能在短期内实现的,能任锦衣卫千户,又悬于锦衣中所,这一眼就看出是得到天子宠幸。可他却没有被宠坏,相反,他的父亲还是位有名的宰相呢!”
王登库把信纸收起来说:“如果那样的话,事情会比较复杂。我们会去见李如桢。
有一些东西一定是李家支持的,那振兴商会就可以完全解决了,让我们可以保证,和李家他们一起工作。”
“走,现在就去!”
田生兰立刻说:“我现在对秦兴宗,还真起了兴趣,若是能将振兴商会据为己有,那咱们八大家,在京城这边的势力,也跟着增强不少啊。”
说完,两人就向雅间外面走去了,预备持名敕到李府看望李如桢。
京城这地界,做为大明的中心,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力量,每一天都会有很多好处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