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进忠看见自己的逆子在圣前还是那么没规矩,立刻皱眉喝了起来:“越来越不守规矩,让老子说实话!”
“老东西,你快把嘴闭上吧。”
秦兴宗瞪着眼睛说:“儿子不是教父的过错,一定要诚实,这也是你们首先诚实的原因,没有看见本少爷,心里担心宫禁的安全。
你和我是锦衣卫的差使,皇帝那是我们的天份,这个乐安公主从宫里平白白逃了出来,岂不是有什么安全隐患?你看她在宫中,就有一种被人欺侮的感觉。”
瞅见这对剑走偏锋的父子,天启皇帝笑了笑摇摇头,真可谓是父子两人,不是冤家不聚头,也实在是够得上特殊。
“乐安,你现在不想回宫?”
天启皇帝没有理会秦兴宗他们,却看着朱徽媞说:“朕知道你们有什么心结,然有一些事,与你们小辈无关。
终究是有一些东西,那时候,大家都很年轻,不是左右这一切的,算了吧,你此刻情绪不佳,待何时心情舒畅后回宫。
秦卿,乐安这段时间,暂时住你秦府,待朕进宫,便要派宦官和宫女前来,秦卿为布置了一个独立的庭院,让乐安生活在这里。”
“皇帝哥哥”
望着替他着想的皇上弟弟,朱徽媞泪如泉涌,再禁不住流下了嘴。
要上前去抱自己家的皇帝哥哥,然一想到自己的生母,青年时期从事的这些工作,朱徽媞心中,便感到没面子,对他如此友好的皇帝弟弟。
“呜呜~”
朱徽媞被秦兴宗错愕地盯着,径直奔向秦府内院,这才让秦兴宗只觉脑袋大了起来,伸手喊了一声:“不要跑了!”
“秦卿,好好对乐安。”
天启皇帝上前拍了拍秦兴宗的肩说:“朕只是这个爱妹,需要秦卿好好呵护。”
“不知道。”
秦兴宗瞅见了天启皇帝准备多说几句,但是天启皇帝一甩下龙袍径直大摇大摆的朝府外面走去了。
魏忠贤和王体乾见了,立刻踱了过来跟了上来。
“魏伴伴,内廷什么时候,成现在这种情况了,你们司礼监还能掌管好内廷吗?要是不行就直说!”
“皇爷息怒,老奴此次回宫后,一定会彻查此事的,绝对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
听听天启皇帝的故事、魏忠贤二人的谈话,原地踏步,秦兴宗,嘴角抽了抽,内心不禁悲鸣,你们一个个可以说点武德呀!
秦兴宗万万想不到,自己也有朝一日,旁边居然多出一位公主,死乞白赖想娶他,仍在今日天子面前,不避嫌疑的是她的丈夫。
这个不说武德的世道实在是越来越让人匪夷所思。
“逆子,你好自为之吧!”
秦进忠表情冰冷,冷冷的看着秦兴宗说:“如果敢冷落乐安公主老子定要扒皮。”
“你来!”
秦兴宗这时情绪不愉快,瞪着眼睛回了秦进忠一句:“老事情了,不要用这些话来要挟本少爷,别再吃这套了!”
说完秦兴宗就不去管自己家里的固执老爹了,便甩动袍服,向躺椅处行,心里在想如何哄,让朱徽媞早点进宫。
“八号技师,过来捏脚!本少爷思路不畅,要好好捏捏!”
在秦进忠带着杀意的目光中,秦兴宗如同一摊烂泥,趴在躺椅里,皱着眉就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