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两天朱徽媞一直呆在他的身边,叫做秦兴宗的人,有一种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干什么的感觉,毕竟,更有这样的拖油瓶,许多事无从下手。
但是秦兴宗却能感觉出来,或者小萝莉朱徽媞,心性为善,人们也有一定的敏感性,这和她终年在宫廷中长大有关,有重大关系。
“乐安,你回来了。”
天启皇帝看到朱徽媞流泪吧差后,原地踏步哭了出来,秦兴宗摸了摸朱徽媞的头安抚了一下,让它的心现在就紧紧地揪着。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秦卿欺负你了?受到什么委屈了?”
从小跟在西李一块儿长大、身边只与乐安为伴也让天启皇帝与朱徽媞之间,产生了极其深厚的兄妹情。
尽管后来知道了些事实,天启皇帝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还憎恨西李,但对于善良的朱徽媞来说,天启皇帝一直很牵挂。
“皇帝哥哥,你怎么神情这般憔悴。”
得到秦兴宗如此安慰,就啜泣着朱徽媞,见到了自己家的皇帝哥哥,整个儿憔悴了许多,当时内心很是着急,奔向天启皇帝的前方,一把抱住天启皇帝,我哭了。
“皇上大哥,就是我错了,我也不应该让您生气,您这样子,难道是因为我率真的做了,从宫里逃了出来,这就罢了?
皇帝的兄弟们,你们惩罚我,呼呼”
“傻孩子。”
看了看抱在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朱徽媞时,天启皇帝心如刀绞,面露爱怜之笑,摸了摸朱徽媞小小的头,说:
“朕怎么能惩罚姐姐呢?好吧,你们出宫已经好几天了,应该回去了。往事,让他来。
方才秦卿给您几句宽慰之言?
有的时候,在这个宫廷里,连朕都不放过,都是身不由己,别把往事看得太重,过好当下是关键。”
“呜呜”
朱徽媞一听这句话哭得更凶。
“好啦,别哭了。”
秦兴宗瞧见眼前这一幕,内心有不落忍的感觉,上前笑了笑,说:“您若是在这种情况下,不光是您皇帝哥哥看不上您,本少爷都看不上。
还记得本少爷跟你们说过的一句话吗,你们的皇帝哥哥啊,压力太大了,你们身为姐姐,就应该懂事了,应该帮助你们皇帝哥哥排忧解难才是。
而非为他增加障碍。”
天启皇帝一脸笑容地对秦兴宗轻轻颔首。
“皇帝哥哥,以后我会帮你分忧的。”
朱徽媞哽咽地抬起头来,小眼睛微红地说:“现在的我很年轻,所以只能逗乐皇帝哥哥,而不是让皇帝哥哥辛苦。
但我老公长这么大,尽管说这个京城上上下下的人,说我老公是败家子的,但我并没有这样认为。
老公可能干了!
现在就叫我夫君,来帮皇帝哥哥分忧吧,等我以后长大了,嫁给我夫君了,也能帮皇帝哥哥分忧了。
老公,您说得对吗?”
说完朱徽媞微红的小眼睛便放亮看着秦兴宗。
秦兴宗:“”
“哈哈”
本来情绪有点差的天启皇帝在听到朱徽媞说的话后再看到表情怪异的秦兴宗时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