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稍听流言蜚语,那种焦躁不安的心情,便充满了他们脆弱的心灵,促使他们涌向安全的场所。
“秦千户,魏督公派小的过来,叫您立刻回京城,眼下京城那边出大乱子了!”“你快去看看吧,我还没回来呢!”当时有个东厂番子乘马驰至,一脸着急地说。
“什么?!”
立于秦兴宗,顾宗杰,魏良卿,忽闻此讯,那个一个个一脸的震惊,京城外辽民已全部被化解,咋最本不应该有麻烦的京城里就出了乱子?
“怎么回事?快给本少爷讲讲?”
秦兴宗上前看着驰来的东厂番子皱着眉头说:“本少爷不就是让厂卫出动吗,咋还有乱子发生呢?”
“秦千户,还不是因为您太快了。”
那东厂番子喘不过气来,翻身下马看着秦兴宗说:“辽民一窝蜂地涌向京城外,你们用计把他们全都搬走了。
这个京城各坊里的老百姓,一听这个消息,那个一个个心情就变兴奋了,纷纷到以前买的店铺里去,请求退粮。
甚至有的坊,出现聚集的老百姓太多的现象,冲去铺面门板,哄抢粮食,当下朝中都察院、科道之御史文官,皆上疏弹劾,起事年老。这当然是朝廷内部的事,但也反映出明朝中后期社会矛盾日益激化的状况。”
“……”
秦兴宗唇角一抽,他没想到,调来了锦衣卫和东厂,临时封禁粮铺,尚未讨论退粮问题,这个京城里的老百姓都自发做着这些事。
事情似乎玩得很大。
“走吧,咱们抓紧时间赶回京城去。”秦兴宗想不到京城里的老百姓,此时竟然如此血性十足,忙不迭地翻着身说。
封禁的粮铺,背后多代表着京城勋贵、朝中的权贵势力,这类人员利益受损,这一定让人心情兴奋。
本来,他们是要趁辽民一拥而上的机会进入京城的,致使京城与外界的联系被切断,在这个空隙里狠捞了一银,谁会想到,好东西,遂为秦兴宗所毁。
“陛下,这秦兴宗就是祸乱朝纲的奸人,必须要受到严惩啊,眼下蜂拥京城外的辽民,虽说绝大多数都被哄骗走了,但谁都难保在此期间,这帮暴民是否还会蜂拥京城啊。”
“就是啊陛下,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京城各城门还不能开启,但受城外闹出的动静,使得京城内的各坊出现了暴动的迹象。”
“陛下啊,若此事不抓紧时间解决的话,只怕京城重地必将遭受浩劫,到时被哄骗走的辽民队伍,一旦知晓此消息的话,那一个个必然会再度蜂拥京城。”
当时位于勤政殿,一名名都察院,心情很激动、科道之御史文官,那个一个个跪了下来,向天启皇帝上书弹劾秦兴宗。
从其认识上来看,现在京城里上上下下闹得沸沸扬扬,是秦兴宗所为,如果不是这样,哪来那么多乱子。
“你们都说够了没有!”
瞅见了殿前跪拜的一群御史文官,端坐龙椅之上,天启皇帝,眉头紧皱,喝道:“当初出现问题的时候,朕叫你们一个个解决,你们一个个都不站出来,帮朕分忧。
如今秦卿历尽千辛万苦才把云集京城之外的辽民收走,秩序井然,招引他乡,将京城重地有可能出现的危机,很容易解决。
正因为之前这群贪婪的蛀虫,欲趁京城生乱世,一个个大捞一把,受骗上当的老百姓心气都不高,向他们讨,还会不会转嫁给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