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很是自信地说道。
什么大院整顿风气,什么帮傻柱出气,其实都是假的。
这些都是表面原因,根本原因还是前两次全院大会虎头蛇尾,一地鸡毛,让他这个一大爷很是下不来台,也憋着一肚子火。
易中海暗暗发狠,一定要拿李渔立威,重新找回场子。
不然的话,他这个一大爷,在大院里还有什么威信?
……
第二天,日上三竿。
“李渔,这都太阳晒屁股了,你才起床,未免也太懒了!”
“就你这样的混混,简直给咱们大院丢脸!”
“李渔,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闻听到动静,闫埠贵从屋里走出来,阴阳怪气道。
昨晚会议过后,他们三位大院主事人已经一致决定,要在全院大会上面好好教训一下李渔。
特别是易中海已经发话,要把李渔赶出大院。
以他这么多年对易中海的了解,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肯定已经想到法子。
而他这边就等着看好戏了。
“三大爷,你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天天算计来算计去,别到最后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身为人民教师,教书育人才是你的本职,也是你真正应该关心的事情。”
“但就看看你那几个子女的德行,我是真替那些家长担心,简直误人子弟!”
李渔推着自行车往外走,随口回怼。
每天出门之前,跟闫埠贵斗斗嘴,将其气得吹胡子瞪眼,也算是一大乐趣。
父母不慈子女不孝,就是闫埠贵一家的最真实写照。
闫埠贵现在还不觉得,等哪一天老了,趟医院病床上,他就知道自己的教育到底有多失败了。
“李渔,你……”
“你什么你?再送你一句话,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把自己的宝贝盆栽给我送过来!”
不等闫埠贵再说什么,李渔直接予以截断,哼着小曲出门了。
昨天是试营业,今天算是正式营业。
既然钟表修理店已经开起来了,那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但指望彻底躺平的他天天早起上班,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这大早上,也没人会去修表,早点晚点开店,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好日子快到头了?难道说众禽又要搞事了?”
去修理店的路上,李渔目光微微闪动,仔细琢磨了一下闫埠贵刚才那番话,隐隐有所猜测。
这个时候,剧情就没什么用了,即便是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在想了想之后,李渔很快便摇头一笑,懒得费那脑筋了。
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要是四合院众禽不挑事,那大家伙就相安无事,即便他这边被孤立排挤也没什么,他反而觉得更加逍遥自在。
但假若四合院众禽非要搞事,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要知道他这条咸鱼也是有脾气的,指望他忍气吞声,亦或逆来顺受,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