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傻柱收拾了煤渣子后,回家想要教训棒梗,让棒梗长长记性;贾张氏一看,我还没追究你丢人现眼,你还敢教训我宝贝孙子?
贾张氏好一顿臭骂,骂的秦淮茹蹲煤渣子跟前郁闷不已。
这时候,自然是不愿意跟马华再多说话。
秦淮茹刚进家,阎埠贵却又不知道怎么听见说话,又来中院:“马华,换蜂窝煤?”
马华被他给逗笑了,忽然感觉跟他这个算盘精记仇真的不值当的。
除了算计占小便宜,阎埠贵还真不算太坏。
“行啊,阎老师,您可真够操心的!”马华说道。
“过日子,就是这样,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埠贵笑呵呵把蜂窝煤端走,又把自家点燃的蜂窝煤给送回来。
马华接过来蜂窝煤,阎埠贵又忍不住:“马华,你跟我说句实话,我那车轱辘……”
马华摆摆手:“不知道。”
阎埠贵又叹了一口气:我车轱辘,到底去哪儿呢……
炉子里面有了火气,阴冷的感觉消失了一点儿。
但也仅仅是一点儿。
这让马华有点郁闷了。
敢情不仅仅是没生火的问题,火力也太小了点,而且炉子里面没有一直保持有火,这屋里面就不怎么舒坦了。
要是这样……必须家里有人,而且必须换个稍微大一些的炉子,同时烧两块蜂窝煤,或者三块蜂窝煤的那种炉子,才能保证这个冬天室内始终温暖干燥。
要不然阴冷感觉去不掉,每天靠洗脚才能暖和暖和,也太不好了。
马华这苦恼,说实话有点儿奢侈。
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家谁家晚上不是早早上床,凑合着来?他要求的温暖干燥,就算是向阳的房屋,蜂窝煤炉子也很难做到。
喂刺猬一点吃的,那胖刺猬终于舒展开身体,乌溜溜小眼睛又跟马华对视。
马华笑了笑,烧了一点水。
等水开了,兑好温水,把这胖刺猬再次收拾干净。
马华自己也洗洗脚,打开门把脏水倒进下水池里面。
“下班回来了?”看见何雨水从外面回来,提着洗脚盆的马华招呼一声。
何雨水一低头,闷闷应了一声。
马华奇怪:“今天怎么又哭了……又跟同学闹着玩儿?”
何雨水停下脚步,看向马华,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哭腔:“我没法结婚了。”
马华惊讶:“怎么回事?”
何雨水却没有再解释,刚才不过是少有的一时失控,又低头回了自己小屋。
她的屋子,是傻柱大屋子的耳房,跟马华差不多。
不过她的房子向阳,马华的房子不向阳。
何雨水不多说,马华也没办法多问。
第二天一早起了床,马华开始收拾房屋,干干净净,等着秦京茹今天来四九城。
上班固然很重要,但谈对象更加重要,马华今天也是只能请假了。
上午十点多,送蜂窝煤的拉着平板车,给马华送来了蜂窝煤。
蜂窝煤摆在门口屋檐下,马华给了钱,谢过送煤的同志。
十一点多,穿着红底花纹棉袄的秦京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