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口气,喷在地窖的白菜上。
秦淮茹靠在大白菜上,总感觉刚才看见了五彩缤纷,回想起来却又是一片空白。
总而言之,感觉很美好,前所未有的美好。
现在地窖的黑暗,重新渐渐占据视线,美好的感觉正渐渐远去。
这让秦淮茹不由地夹紧腿,把马华搂住了,一时间不舍得松手。
不过,人毕竟就是人,大部分情况下违抗不了身体。
不应期,或者说贤者时间到来之后,秦淮茹渐渐恢复了理智。
不再因为那感觉,跟撒娇似的搂着马华,不让他出来。
“今天傻柱跟一大爷又找我了,说不能让我婆婆在外面过年。”
“他们说应该想个办法,让我婆婆过年前回家来。”秦淮茹一边扣扣子,一边说着。
马华笑道:“好想法,让易中海去街道办说说去。”
秦淮茹也笑了:“他才不去,刁钻着呢,他说自己让人记住了;他要是敢再掺和,街道办非得收拾他不可。”
“这话是真的。”马华说道,“他可真不傻。”
“他让傻柱跟着我去街道办,看看怎么回事;傻柱答应了这件事,我说我先去看看,准备回头把傻柱给回绝了。”秦淮茹说着自己打算。
马华穿好衣服,又扯开秦淮茹衣服,伸手过手瘾。
秦淮茹嗔怪地拍他手臂一下:“没够是吧?刚穿好。”
“再来一次?”
秦淮茹嘴里抱怨着,已经不由自主撅起腚来。
又舒坦一回后,马华才评价起来易中海和傻柱的行为:“这俩人跟平时差不多啊,明面上傻柱凑在你跟前,暗地里易中海老想夜里给你送点东西。”
秦淮茹也说:“就是这么回事……我找个借口把他们应付过去就算了。”
“眼看快过年了,我也不想跟许大茂家似的,整天闹哄哄的。”
秦淮茹说起许大茂家,马华倒是笑了一声。
秦淮茹挺敏锐:“你知道他们家怎么回事?”
“知道。”马华说,“前几天许大茂家骂娄晓娥不下蛋,娄晓娥跟许大茂闹着要离婚,结果两人被二大爷、二大妈他们劝住了。”
“娄晓娥还想拉着许大茂去检查到底是谁生不出孩子,许大茂不去检查,也不离婚,这事情就又僵住了。”
“娄晓娥还找秦京茹抱怨,说离婚离不了,检查也没办法做,现在整個就是无头账……”
秦淮茹最近精力一个是上班,一个是盯着棒梗,防备他偷东西,倒是真不太了解四合院内一些事情。
听到娄晓娥找秦京茹抱怨,秦淮茹顿时惊讶:“她不是跟聋老太太一挂的吗?怎么跟你们家无话不谈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老黄历了?前几天聋老太太就上我们家去,不想折腾了,她就想养老送终,跟我折腾不起。”马华解释,“她态度变了,娄晓娥当然也就跟我们家关系好了。”
“再者说,许大茂和娄晓娥家最近的事,还是我帮忙的。”
秦淮茹听后吃了一惊:“你干的?”
“你咋这么损啊?你破坏人家两口子感情干啥?想睡娄晓娥?”
马华解释:“这可不是我没事找事儿,是许大茂这家伙太贪心。”
“他感觉娄晓娥不怀孕,最近老是往我媳妇这里凑,你说我能不报复回来吗?”
“再说了,明明是他自己没办法生孩子,娄晓娥跟着受委屈;我这也算是帮他们家还原事实真相。”
真的,还是假的?
秦淮茹总感觉马华这么说不象是真话。
这小子睡娘们、撬墙角挺利索的,该不会,压根就是盯上娄晓娥那个傻乎乎的娘们吧?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面就有点酸溜溜的。
这辈子,就跟马华这么好透了,再说两人相处也特别合得来。
由身到心,秦淮茹是不由自主,老感觉这就是自己家爷们儿。
到了这时候,一想到马华可能去睡其他女人,感觉自己跟喝了老陈醋似的。
压住肚子里面的酸劲儿,秦淮茹略带抱怨:“你以为你是神仙啊,娄晓娥跟许大茂两口子都没检查,你倒是先知道是许大茂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