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好奇跟着看了一眼,回头嘀咕:“还说不坑蒙拐骗,这不就骗傻柱去了?”
这一件好事是什么,三大妈跟于莉算是知道了。
大概是阎埠贵又从傻柱身上打秋风。
第二件好事,她还真没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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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这一瓶酒喝一天啊?”
进了傻柱家,阎埠贵嗅了嗅酒气,大口吸一口,笑呵呵说道。
傻柱躺在床上,哼了一声:“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啊,柱子。”
“看完了就走吧。”傻柱烦躁地摆手说道。
“看看这话说的,心里烦啊?”阎埠贵笑着,“三大爷跟你说个好事儿,消消烦心事,行不行?”
傻柱没出声。
最近,他感觉什么事都不对。
马华他媳妇秦京茹怀孕了,何雨水这傻丫头还整天跑去马华家。
秦淮茹居然不是心目中完美的女人,而是个不孝顺,算计婆婆贾张氏的女人。
不仅如此,傻柱虽然傻,也感觉到一股无形的东西开始隔在自己和秦淮茹之间。除了每天的饭盒之外,两人再也没有任何话说。
以前秦淮茹以前拿饭盒,还故意跟他多说笑几句。
现在甚至就是例行公事,干笑一声,拿了饭盒就走,刷了饭盒就送来。
前两天,傻柱才发现,秦淮茹帮助自己洗衣服这件事,好像也渐渐没了,也不上自己屋里打扫了。
他没这么敏锐,但是这一件件的事加起来,堆上来,让自认为是个好人的傻柱心里不舒服,难受。
我到底哪儿错了?
马华撬我媳妇,结果秦淮茹、何雨水都愿意跟他来往。
我好端端的,都不愿意搭理我!
莪错了吗?难道秦淮茹不应该孝顺张大妈?
这个道理,傻柱想不通,
自从何大清走后,傻柱生活在这个四合院里,聋老太太、易中海多次告诉他,一定要孝顺老人,自己苦点累点,不能让老人受委屈。
傻柱感觉,这就是做人的道理。
自己没错……但是,却在渐渐失去秦淮茹。她不对自己笑了,不帮自己打扫、清洗衣服了。
傻柱是真的想一赌气再也不帮她,跟她一刀两断。
却也只是想想。
“柱子,真是个好事儿。”阎埠贵说道,“最近啊,我跟冉老师又说了不少你的好话,冉老师对你的印象,大有改观啊!”
傻柱坐了起来:“冉老师?”
要能跟冉老师结婚,那可就好了。
阎埠贵笑了:“对啊,冉老师。”
傻柱起了床,给阎埠贵倒茶:“冉老师怎么说?”
阎埠贵顿时一通乱吹,说自己说了多少多少好话,怎么劝的冉老师怎么回心转意。
傻柱听的连连点头:“是,是,您幸苦……”
“我赶明儿一定给您送大礼,绝对不含糊。”
“哎哟,我的三大爷哎,您赶紧跟我说吧,可把我急死了诶!”
阎埠贵绕了一圈,说道:“冉老师让你帮她一个忙,作为考验,你愿不愿意帮忙?”
“行啊。”
傻柱立刻拍胸脯:“您说吧!有什么忙,我能帮的,全都给帮!”
“简单,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阎埠贵说道,“去做两桌子酒席。”
“冉老师一起上师德学院的好朋友后天结婚。”
“你去做两桌子酒席,帮帮忙,这件事你愿意干吗?”
“我愿意啊,我当然愿意,我一千一百个愿意!”傻柱欢喜说道,“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那我的谢礼?”阎埠贵问,
“明天一准儿给您,少不了您的!”傻柱说道。
“好,好!是个能娶好媳妇的,我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
阎埠贵笑呵呵说着,走出傻柱家。
一件好事儿办完了,该忙另一件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