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三大爷怎么了这是?头一回有便宜不占!”
眼看着阎埠贵躲避蛇蝎一般,领着全家人匆匆回去,傻柱吃惊地说道。
刘海中有些恍然:“看来他是真的没主意!”
一听连阎埠贵也没有主意,秦淮茹和贾张氏更加着急心慌。
贾张氏骂了两句阎埠贵没用,又开始骂傻柱。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乐不可支。
秦淮茹则是快急坏了——棒梗被学校开除,这可怎么办呢!
易中海其实看阎埠贵的模样,已经猜出来阎埠贵的顾虑。
不过现在人多眼杂,众口纷纭,不好开口直说。
当然,除了阎埠贵之外,易中海心里其实还有一两个压箱底的手段,比如开全院大会,弄个请愿签名保证,或者弄点钱,看看能不能说服学校领导。
要解决这种事,多活动活动,应该也不算太难。
但是,话又说回来,秦淮茹之前跟马华家亲近,都快不理会自己跟傻柱了。
现在不让自己吃到一口荤腥,就让自己尽心尽力……有这個机会,总得吃一口吧。
易中海的眼底,隐藏着一团火。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于棒梗被开除这件事,都没什么可靠建议;毕竟普通职工、寻常婆娘居多,眼界不够。
真正眼界够,主意多的,现在都各有盘算,没打算给秦淮茹出主意。
譬如阎埠贵、易中海、何雨水……
就连经常出歪主意、坏点子的许大茂,也根本不想掺和。
至于说马华,他能想办法,但也不可能当众对秦淮茹献计,还是因为棒梗退学这种破事——这事情对秦淮茹很重要,但是棒梗对马华来说,还真是除了刷奖励,没有任何重要的地方。
众人各有心思,对棒梗被开除这件事,终究是没有一个定计,各自散去。
贾张氏站在傻柱家门口,对着傻柱破口大骂。
傻柱灰溜溜钻进屋里:“张大妈,我知道您心情不好,我也不跟您计较,您骂累了就回去吧!”
贾张氏根本不出气,污言秽语直接把傻柱的祖宗十八代都骂的快冒烟了……
骂着骂着,贾张氏骂傻柱爹娘,何雨水听不下去了,从屋里出来。
“哥,咱爸妈,你就让她这么作贱啊?”
傻柱在屋里回答:“没事儿,张大妈也就嘴上图一痛快,没别的心思!”
“还有,张大妈,您可别骂太难听了啊……”
话音刚落,贾张氏嘴里给傻柱爸妈开银啪了。
“傻柱,我**的,你妈就是个卖的——”
傻柱还在屋里没出来,何雨水抄起擀面棍,冲向贾张氏:“你再骂一声试试!我打断你的腿!”
“哎呦,小贱货要打我啊!”
贾张氏又要哭天喊地闹腾。
马华这时候开门出来了:“贾张氏,你再骂街一句,信不信我去街道办打报告去?”
“你回来没有改过自新,对了,还让老鼠咬了,谁知道你身上现在有没有传染病……”
这小兔崽子!
贾张氏顿时愤怒瞪他一眼,眼看何雨水真的要打她,也回家去了。
傻柱这时候终于出门了,第一句话就是对着马华。
“马华,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马华看他一眼,不屑地吐一口唾沫:“你他妈是真下贱!”
随后关上了自家门。
傻柱大怒:“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什么?你给我滚出来!”
“刚才有嘴里不干不净的,你怎么不出来?这时候出来逞英雄了!”何雨水拎着擀面杖,瞪着傻柱。
“雨水,你什么意思?”傻柱恼火,“你还是向着马华?”
“我是向着咱爸妈!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琢磨去吧!”
何雨水冷哼一声回屋,“咣当”一声关上门。
傻柱气的直挠头:“都冲着我来!我活该枪毙了是吧!”
……………………………………
吃过清汤寡水的晚饭,秦淮茹一家人愁眉苦脸。
连一向不喜欢上学的棒梗都知道事情严重,忍不住哭了。
连贾张氏都惊慌恼火成这样。
秦淮茹这心里,真是像是被人敲烂似的,乱哄哄的,一片空白。
我儿子,这一辈子,彻底完蛋了……
小当跟槐花两个人也都不敢说话,不敢出声。
一个家里,如同埋葬多年的坟墓,静谧到可怕。
“我还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