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出事了。”
“经同志举报,他从食堂往外带吃喝被当场抓住了。”
肖科长说道:“现在他在我们保卫科,我要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易中海一听,心里面很是惊讶不解。
傻柱往外带饭,足足有十年以上了吧?怎么保卫科突然出手抓他?
同志举报?什么人会这样举报傻柱?
“肖科长,您问吧。”
“我是这个四合院的协管员,跟何雨柱都住在四合院中院,平时也比较熟悉,有什么情况,您跟我了解就行。”
他们说着话,四合院的其他人又凑过来,问怎么回事。
比如阎埠贵,比如刘海中。
秦淮茹、贾张氏、一大妈等人也都看热闹。
何雨水出门听见这消息,也是呆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再讨厌这个没溜的、糊涂的哥哥,那也是自己亲哥。
总不能真的坐实了他偷轧钢厂东西,被保卫科抓起来。
慌了一下,何雨水跑到马华家门口,把马华也叫了出来,看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许大茂站在中院门口,快意地看着这一幕:终于抓了,不枉我专门送吃送喝,跟保卫科的拉关系,特意“提醒”他们。
“我跟你们了解一下啊……”
肖科长说道:“这個何雨柱,平时为人怎么样?有没有小偷小摸?”
阎埠贵心说:有!我自行车轱辘就是他偷的。
不过他为人鸡贼,知道这时候不可能站出来说这种话——刘海中带着街道办抓了一回贾张氏,到现在整个四合院都还在暗中戳他脊梁骨,说他不厚道。
保卫科到底是四合院的“外人”,阎埠贵又不是自己利益受损,根本犯不上站出来当这个坏人,举报邻居,让易中海、傻柱记恨。
易中海立刻开口:“肖科长,柱子平时挺老实,挺仗义的,对四合院的老人、孩子也挺照顾,是个好同志啊。”
“偷偷摸摸这方面,真的是没有过。”
“没有?”肖科长换反问一句。
“怎么没有!”许大茂眼看事情要揭过去,立刻举手喊起来,“何雨柱偷我家鸡来着,还偷三大爷家里自行车轱辘来着!”
“许大茂!”易中海顿时怒了,“这时候你冒出来捣什么乱!胡说八道什么呢?”
许大茂理直气壮:“我说的那一句不是真话?你倒是说啊?何雨柱是不是偷我家鸡来着?三大爷家车轱辘是不是他偷的?”
肖科长盯了一眼跳出来的许大茂——有意思。
这小子最近往保卫科跑,端茶递水,买烟送酒,原来是为了收拾这个何雨柱!
我说这小子一个电影放映员,老是往保卫科跑什么。
看在这小子还算殷勤的份上,这件事不是不能办;毕竟一个当场拿住的家伙,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我说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肖科长笑吟吟说着。
“我说的是真的,何雨柱偷我鸡了!”许大茂是摆明了立场和态度,就要坑傻柱。
“谁的车轱辘被偷了?”肖科长问道,“是何雨柱干的吗?”
阎埠贵回答:“我也不知道,我的自行车轱辘的确被人偷了,但我没抓住贼是谁;后来车轱辘又回来了,我也就没再问。”
许大茂惊讶看向阎埠贵:“三大爷,傻柱可没少对你不客气,你这时候还护着他?”
阎埠贵一脸坦然:“我没护他呀,我自行车轱辘没了的确是没找到谁偷的。”
“我要是抓住是何雨柱偷的,我怎么可能不说呢?”
肖科长点点头:“就是说,何雨柱确定偷过东西,偷过邻居许大茂的鸡,是吧?”
“易中海,你刚才怎么说的?”
易中海也是不得不帮傻柱竭力找补,傻柱可是他以后的养老人,怎么也不能出了差错。
“我刚才没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毕竟邻居之间磕磕绊绊免不了;许大茂跟何雨柱俩人是从小的死对头、不对付,莪们没记住的事情,他能记住。”
“肖科长,您如果再问,估计许大茂能从尿炕时候跟何雨柱打架开始说。”
肖科长脸色一沉:“你这个四合院的协管,倒是挺会说俏皮话!现在是说俏皮话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