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把一张纸给拍到了桌子上:“有人贴我上墙了!”
“啊?”
秦京茹惊讶地看着这张纸:“谁干的?”
马华也奇怪:“谁干的?有头绪吗?”
“你一个纺织厂的女职工,甚至不是什么小干部,谁犯得上贴你上墙?”
“没有头绪,根本不知道是谁!”
何雨水坐下,红着眼睛抹泪:“一口气贴了我五张!纺织厂内外都有,我就揭了这一张带回来,撕毁了两张,其他两张厂里学习小组不让我揭。”
“为什么不让你揭?”秦京茹诧异问道,“这上面写了什么?”
马华拿起来看了一眼,说何雨水有罪恶的血脉,父亲搞破鞋离家,哥哥偷鸡摸狗,而她依旧狗改不了吃屎,勾三搭四,试图用美色腐蚀正义的派出所同志和纺织厂职工。
最后,还说何雨水和很多男人不三不四,并且怀孕了,并且流产两个孩子。
这些谣言可就太恶毒了!
“这明显都是谣言,你们纺织厂的学习小组为什么不让你揭?”
“他们说,真金不怕火炼,身正不怕影子斜。”何雨水抹着泪说,“要是自身没有问题,就不会害怕被贴在墙上。”
马华听后也不由地皱眉:“这他妈不是流氓逻辑吗?”
“我一个好端端的人,被人制造谣言中伤了,我还得真金不怕火炼?好端端地过日子,凭什么要挨火炼!”
秦京茹也是跟着生气:“就是说!”
“赶明天把学习小组的人也贴墙上,给他造个谣言,说他不是好东西,看他还会不会‘真金不怕火炼’!”
这事情明显是不可能的。
这种人就是要求别人当圣人,鸡蛋里面挑骨头;轮到自己的时候,一定要把对手抓住破绽,彻底打败。
何雨水平白遭受这种流言,不仅没有人帮她主持公道,还因为现在不安稳的情况,被人推波助澜。
这可当真是委屈难受极了。
何雨水在马华家哭了好一会儿,在马华、秦京茹的安慰下,总算是稍微平稳了心情。
“贴你的谣言上墙的人,你自己有怀疑对象吗?”
马华跟何雨水商议。
“没有。”何雨水无可奈何地说道,“学习小组现在当道,谁都不敢惹,有他们发话,纺织厂不会帮我调查的。”
“等明天的时候,我去问问我上头领导吧。”
“说不定她能帮我想想办法。”
“这倒是也行。”马华看了看何雨水,提醒道,“不过,雨水你最好还是做好另一个方面的准备。”
“最近,因为无理取闹而出事的事情不少。”
“比如画像挂歪了,居心何在;收集邮票,居心何在;去工厂找人,东张西望,居心何在……雨水,你被人贴在墙上,对有心人来说,这可就是学习积极的最好对象。”
何雨水委屈难过之余,感觉马华的担心有些不太可能。
“应该不会吧?这就是谣言啊。”
“这本来是应该他们调查的,他们不调查也就算了,还要反过来调查我?”
马华见她这么说,又提醒她小心注意。
至于到底是谁制造了何雨水的流言,何雨水没有头绪,不太能确定,马华同样不能够确定。
若只是看四合院的关系,可能是许大茂或者刘海中干的,这俩人干得出来这种事,也有可能因为私人恩怨这么干。
但是考虑到何雨水的谣言贴在纺织厂内外,又不太像是他们能干出来的事情。
对比原剧情,马华也对比不出来。
原剧情,傻柱承认偷鸡后,何雨水本来年前结婚,结果拖到第二年国庆时候,才跟派出所的对象结婚。
两人一直没分手,结婚之后更没有人敢造谣她。
现在傻柱先承认偷鸡,派出所同志来四合院走访的时候又发现他跟寡妇关系不正经,何雨水的婚事因此而彻底告吹;而且随后好几个对象都接二连三告吹,名声已经挺不好了。
这种情况下,纺织厂如果有人想要害何雨水,的确是有可能的。
不能因为许大茂、刘海中俩人不是东西,就排除其它的可能。
就比如机械厂的黄德福,红星小学冉秋叶、轧钢厂杨厂长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倒在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之下。
失去秩序,就会混乱。
纺织厂当然也不可能完全是一汪清水。
晚上,何雨水被安慰之后,渐渐也恢复了元气。
临去睡觉之前,她还跟马华、秦京茹说,一定要逮住那个造谣的人。
但是,第二天下午下班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何雨水的脸都是煞白的,呆木木坐在马华家门口,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