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事儿,你回去不就知道了?有贾张氏跟你好,还瞎惦记什么?”马华笑着说,故意用话点他。
易中海连忙摆手:“没有,我就是问一问,就是问一问。”
马华点到为止,说了棒梗逃跑,再次受伤,并且惹恼了派出所同志的事情。
这也太作死了……
易中海摇头叹气:“到底是年少无知,这一下子本来两年能出来,得变成三年、四年。”
“要不要跟柱子说一声?”
马华看着易中海,什么都没说。
易中海勉强笑了下:“是没必要说,毕竟他下班知道也是一样。”
等易中海走了,马华去食堂看了看。
今天李主任招待客人,傻柱这个大师傅还是别瞎掺和这种事情了。
下午,马华、傻柱、于莉等人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又看到于海棠寒着脸、许大茂一脸讨好从门口过,俩人去外面吃好吃的。
傻柱不屑地哼了一声:“有眼不识金镶玉,要吃好吃的,我做的不比外面做的好吃?”
许大茂听见了,回头刺激他:“你做的好吃,可人家不稀罕!”
“你说是不是,海棠?”
于海棠冷着脸,一声没吭。
于莉虽然感觉这死丫头没良心、特别气人,但是看见她这样子,也忍不住问了一句:“海棠?怎么这么不高兴?”
“许大茂是不是欺负你了?许大茂要是欺负你,咱们姐妹饶不了他!”
于海棠听到这里,凝目深深看了一眼于莉。
见到于莉并非阴阳怪气嘲笑,而是真诚的关心,于海棠的眼光微微柔和了一下,隐约有点发红。
不过随后又忍住,说了一句:“我没事!”
“走吧,吃饭去!”
许大茂得意洋洋,对傻柱晃了晃脑袋:“好嘞,吃饭去喽!”
“瞧那可恨的样子!”傻柱有些恼火,“马华,你说他们许家原来怎么发誓来着?这算不算又来没事找事儿?”
“这说法发誓,跟放屁似的!”
马华笑了一声,没跟傻柱分析——许大茂不敢跟自己出尔反尔,却敢跟傻柱阳奉阴违,不就是看准了他脾气吗?
等到了中院,傻柱下意识地看向秦淮茹家。
只见小当正在门口哭,傻柱顿时吃了一惊:“小当,怎么了?你妈呢?你奶奶呢?”
“都在屋里!”小当哭着说。
傻柱过去一看,秦淮茹抹泪,贾张氏正骂骂咧咧,咒骂看守棒梗的派出所同志。
一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淮茹、贾张氏都没搭理他。
还是六根媳妇闲不住舌头,从一旁唠唠叨叨,把事情告诉了傻柱。
傻柱一听是今天上午的事情,顿时有点着急。
“哎哟,这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秦淮茹心情正不好,直接怼他:“跟你说有什么用?你是医生,能给棒梗看病?还是你是派出所的,能帮上忙?”
傻柱本来也是热心肠,被这一句话说的讷讷无语。
“得,又冲我来了……”
他嘀咕一声,看在秦淮茹心情不好的份上,不跟她计较。
事情已经发生,秦淮茹心情再不好,也得接受现实。
好在第二天,棒梗也没发高烧,除了尿血,疼痛,需要恢复,一时间没有其他症状。
就是因为他的逃跑行为,难免要遭罪了。
派出所同志对他明显少了耐心,并且时不时把他手拷在床头栏杆上,棒梗休息小睡,都别想自由收回手掌。
马华对棒梗的事情不感兴趣,陪着秦淮茹,听她说说话,就算是安慰她了。
第三天,马华提前下班,按照房契地址去看了一下这个地址。
也不知道老山雀和这个顽主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千块钱和房契一起出现,两人又厮杀火拼在一起。
总而言之,这房子没什么后患地到了马华手里面。
过一段时间,马华再观察观察,就可以正式在这个房子里面安排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