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辞撇了撇嘴,将那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当时她也给父亲传了消息,即使这些人想做什么动作,只怕也快不过父亲。
宗政彻皱着眉头,又接连问了她许多话。
没多久后,前去驿站的仵作也回来了,只说人是因为伤势过重死的,却看不出究竟是被什么东西打伤的,还需要再仔细查验。
“那大夫会不会是畏惧郡主的身份,所以才慌张逃走了。”韩喜疑惑地问道。
桓辞瞪了他一眼,心中却有了许多疑虑。
“阿瑶,我们先回去。”
她慕然站起身往外走。
木原那群人的尸首也被搬回来了,和那人一样不知具体的死因。
知道有人活着回来的,除了驿站的人,只剩下伏慎了。虽说宗政彻昨夜也去过,可那个时候大夫早已请来了。
驿站也算把守森严,那大夫是何时跑出去的呢?
“阿瑶,你昨夜最后一次见那大夫是什么时候?”桓辞凝眉问道。
“我服侍姑娘睡下后又去看了一次堂兄,当时那大夫还在那里。”
不是趁着宗政彻来驿站的时候跑出去的,那会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他是春喜堂的大夫吗?”
“我去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儿,我也不敢确定。”阿瑶哭丧着脸道。
“算了,以你我二人之力根本查不出此事。我们还是尽快给父亲修书一份。顺便——”桓辞顿了顿,“还是得找机会多去宫里,尽快联系上父亲说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