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棺椁在炎热太阳光照耀下,更加刺眼。
我眉头微皱,快步走进。
“韩村长,不知你这是为何。”
韩村长一见到我,面色就几个变换。
“小路师傅,你闯大祸了。”
我更懵了。
“韩村长此话怎讲。”
我问完这话,那天闹腾的妇女,大踏步冲过来,指着我鼻子就骂。
“你好意思问怎么了,我家男人的手,被你缝错了,你说怎么了。”
我一听这话如被雷劈,难怪那夜会做这种梦。
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爹生前告诉我。
缝尸有一大禁忌,切记把尸体张冠李戴,没想那天夜里为了证明自己,我竟然干出这种事来。
我面色发青。
忙忙走到棺椁跟前。
但是两个棺椁已经盖了起来,也看不出任何东西来。
“小路师傅,棺椁我们留下,你自己解决。”
村长说完就要走。
我也没借口留人,那妇人更是骂骂咧咧的,我也没脸正视她。
但事情是我造成的,我定然要纠正。
白日肯定是不行,只能等到夜里。
我一日都在反思,闭眼脑海里都是那晚的画面。
两具尸体,可以用人形无来形容。
当时又混乱放在一起,错了也理解。
但是现在最主要是安抚好棺椁里躺着的两人,要是一个不小心,半夜鬼祟上门,我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熬就到夜里。
我把家伙式亮出来,屋子里摆满蜡烛,用纸罩子罩上。
这才去打开棺椁。
刚触碰上棺椁,上面冰凉的触感朝我袭击而来。
我去挪动棺椁盖子,却没办法挪动分毫。
我脑门上汗水顺着流下,我知道这是两人在作怪,肯定是怨恨我的。
我心里发飘,忙进去找了香烛,拿着出来,在棺椁跟前点燃,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