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师爷的话让我大跌眼镜,他就不怕石雄之后想起来帮吴院长掌眼玉杯的人不是他吗?
到了我和曹师爷所属的“西汉研究室”里,已经有五六个人在坐着看文献或是带着手套拿放大镜看着摆在眼前的文物。
曹师爷说的没错,这些人压根没空去管我们是什么人,只是有一两个人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仅此而已。
我俩找到了属于曹师爷的那一个工作桌,这个桌子在角落里,正好不用担心我俩平常的谈话被科室里面的其他人听到。
“咳咳,小张,那我们开始吧。”
我瞬间抬起头,有些懵逼地看着曹师爷,发现四周并没有外人,我拉住曹师爷压低声音道:“开始什么玩意?你丫不会跟我来真的吧,咱俩还真要研究文献什么的?”
曹师爷也是低声道:“秋三爷,咱们在这研究院里总不能天天啥也不干只划水,因为这里每个月都要提交本月的研究日志,如果没有会被问责的咱们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引起人注意的好。再说了,在家里你也是要跟着我学东西的,在这儿仪器和文献什么的都齐全,岂不是一举两得?”
“说的是”
就这样,我们俩明明都不是正经的研究生,却坐在这研究院里探讨文物历史。
和曹师爷一番交流之后,我发现他知识真的很渊博,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个冒牌货,我恐怕真的以为他是这个研究院里的考古学家。
也难怪二哥敢让曹师爷独自带我来研究院里,想来他是清楚曹师爷能力的。
一连好几天,我都和曹师爷在研究院里研究文献和文物,曹师爷也会在没人的时候给我传授摸冥器和倒斗的知识。
期间我俩也和科室里另外四个人熟络了起来,三男一女,两男一女他们三个都是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而另外一个则是他们的导师,我估摸着应该也将近六十岁了。
戴眼镜长的很瘦弱的男人叫常淼,看着文文弱弱的,有点病秧子的感觉。另一个男人叫高政,他人也和名字相吻合,长的又高又板正。不像是个学文的研究生,倒像是个体育生。
剩下的那个女学生叫赵苗,带着一个眼镜,规规矩矩的样子。
至于他们的导师,也是我们这个科室除了曹师爷之外的唯一一个专家,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他姓陈(在给庞庆叙述的回忆里,就叫他陈教授)。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咸阳也已经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上次的积雪还没干,这两天又开始下雪了;我和曹师爷为了不引起研究院里其他人的注意,不能让家里的伙计开车送我们来,只能徒步走到研究院,路上把我俩冻得直打哆嗦。
二哥在上次解决完盘口的风波之后,他一连整顿了好几个盘口的伙计,一旦在谁的盘口发现假货,当即要被赶出张家范围内的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