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白沙让他的司机开车把我们带到了医院,此时大武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嘴唇变得十分苍白。
医生给大武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坐在走廊上紧闭着双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在古玩这方面看上去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是暗潮汹涌。我不知道我爷是怎么做到让张家那么多年在湖南的时候长盛不衰的,二哥又是怎样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让张家在咸阳从毫无基础之下拔地而起。
现在看来,只有我爷和二哥那样的人能让张家在这行里面站住脚,我这才上任的第一天就差点栽在对方手里。
见我愁眉苦脸,白沙戳了戳我,似笑非笑道:“怎么着,你们家要让人给端了?”
“去你大爷的,你家才让端了,不会说话别他娘说话有烟没,来一根给我。”我朝着白沙伸出手。
白沙一把打掉我的手,淡淡道:“在医院不让抽烟。”
我泄气地放下手,用手背重重地擦了一把脸。
和白沙等待了半个小时,大武包扎完伤口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冲着我笑了笑,不过这个笑比哭都难看。
“没伤到筋骨吧?”我关心的问了一句,看到大武对我摇头,我也松了一口气。
猛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被遗忘的事情,而是十分紧急。
“坏了,这会儿茶思思估计在往宅子赶了,不知道那些打手走了没有,要是没走他们连带着茶思思一起抓走那就坏菜了!”
大武一听,脸色也变了,当即道:“不至于吧三爷,你不是给思思放了好几天假吗,她好不容易放假,怎么可能今天晚上就回来了?”
“还真有这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外面住一晚多少钱她能舍得花么?况且她今天早上跟我说她要去西安美院看看,看个学校能看几天吗,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快到宅子了,绝不能让她因为咱们受牵连!”
说完,我就着急了,连忙对白沙道:“让你司机把我送回宅子里面,我得救个人!”
“就凭你这样回去,那些人还不得把你打死”白沙瞥了我一眼,毫不留情的回道。
我有些尴尬,看了眼在一旁肩膀和胳膊都缠着绷带的大武,这会儿大武也不可能再跟我一起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
我道:“我还有那把仿五四,虽然里面没子弹,但吓唬吓唬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快算了吧,我劝你现在就在外面好好待着,你现在回去无异于是去送你我挺好奇,到底是谁让你这么不顾危险也要回去?”
面对白沙的问题,我愣了下,半晌才回道:“就是一个女的,她又不是我们张家的人,要是因为我们张家丢了命或者伤了残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