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相亲3(1 / 2)

张建伟想着周岁欢的话,一鼓作气跑到了黄琴家,看着屋里的门敞着。

往里一看,就看到了在自己家去过几次的黄大娘,顿时都明白了。

怒上心头“好啊,黄琴,我就说你怎么天天不让我送你回家呢,放屁地说体谅我,原来是怕人发现我是你对象啊!”

周母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早上看见的小年轻吗。

看着眼前的一幕,周母怒不可止,唰地站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见后面的话。

“黄琴,你已经怀了老子的种,除了嫁给我,看谁还要你这个破鞋。”

张建伟已经魔怔了,不管不顾只管嚷嚷。

家属院的人听见这大动静都跑出来看,有的人在张建伟进门就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有好戏看。

尾随着,没想到听见这么一场惊天大新闻,现在整个家属院都知道黄琴怀孕的事情了。

黄琴看着周围的邻居都在往这边围,还听见一些声音。

“我就说,这黄琴天天打扮得妖里妖气的,不知道是勾引谁呢?”

“可不是嘛,我那天买菜还看见她和一个男的在街头拉拉扯扯的。”

……

各种七嘴八舌的声音,声声中伴随着对黄琴的贬低。

黄琴面上惊慌失措的,完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馅了,张了张嘴想去辩解些什么,却一点也发不出来声音。

周母开始还以为事情有点转机,看到黄琴的反应,就知道眼前的男人说的八成没错。

周母怒不可遏“好啊!原来是想我儿当个接盘侠啊,我就说怎么会有条件那么好的姑娘城里人不嫁非得嫁到乡下,好家伙,原因在这呢。”

看着身边的黄大娘,一言不发,好像之前就知道这些事。

“黄婶子,冲你今天这事儿,咱们两家没完。”

黄大娘听了这话顿时慌了神“岁桉娘,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啊,看你说的这话。”

对着黄琴说“黄琴,没想到你这样坑我,亏我看你是个好孩子。”

张建伟看着黄琴落泪的样子心中还是有点不忍,但是想着她做出来的事,那点心疼便销声匿迹了。

“黄琴,现在你除了嫁给我,就没人要你这种破鞋了,嫁给我呢,之前说好的聘礼定亲一分没有,婚礼也别想,直接收拾收拾上我家去吧。”

张建伟说完这句话就转身推开人群离开了。

周母想着今天的事情真是晦气,啐了一口拎着自己的篮筐,没管黄大娘的阻拦走得飞快。

黄大娘紧随其后。

黄母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好像昙花一现,就只剩站在一旁的黄琴满脸鼻涕眼泪的,还有门外邻居的指指点点。

这边周母到了家,气的把手中的竹篮猛地往桌上一搁。

周岁欢正在屋里看书,准备重新拾回所有的知识。

听见周母进来,掀开门帘,看见周母脸上满是气愤。

“娘这是咋了,怎么赶个集回来这么生气,是谁惹了娘,我找他事儿去。”

周岁欢抱着周母的胳膊,撒娇似的,娇嫩的小脸上尽是乖巧,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

陈怀兰看着抱着自己胳膊摇晃的自己气都散了一半。

叹息道“还不是你哥那个相亲对象,做的竟是恶心人的事儿,幸亏我今天去看了。”

周岁欢心想,成了!起作用了。

确定了黄琴不会再进周家的门,成为周家的媳妇,周岁欢的心里就好像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

周岁欢刚才在屋里验证了一件事。

因为她自打重生以来就发现自己学习,不像上辈子那样费劲,不是说上辈子她不聪明,而是学习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儿。

刚开始还是以为是因为这些知识都是上辈子学过的,所以就格外容易,但是经过这几天上课。

她发现自己竟然能够过目不忘,老师上课讲的什么,自己都能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

今天回来的路上特意上书店买了一本《神农本草经》,回来她发现自己凡是看过的内容都一丝不差地记在了脑子里。

这可是一个大惊喜。

现在的周岁欢就像一个吸水的海绵,知识对于她来说就像是那海绵里的水。

之前她还担心高中的知识对她来说不是那么的容易。

毕竟上辈子的自己从来没有上过高中,初中毕业后就直接去了中专卫校。

没有上高中考大学就是她上辈子一直一直难以放下的执念。

周母自己的气都散得差不多了,但是这笔账是确确实实记在了黄大娘的头上。

看着身边乖巧的闺女“欢啊,这都快晌午了,你爹他们马上都回来了,我得赶紧去做饭,你继续看你的书,你哥和你弟都不是读书的这块料,娘都希望你能好好地读下去,考上咱这里最好的高中。”

嘱咐完让周岁欢好好学习,便起身去了灶屋忙活。

周岁欢看着娘的背影,心中暗暗决定,这一世一定不让娘失望。

纺织厂家属院。

黄琴家门口地看热闹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黄母看着黄琴一言不发就知道掉眼泪的样子就来气。

啪的一声,黄琴的脸顿时浮现了一个巴掌印。

可见黄母是下了狠手的,转念一想可不要下狠手吗。

黄琴做出这样的事还能嫁个什么好人家,说不定彩礼钱都拿不到一分,还倒贴一个工作进去。

黄母气的一阵阵的心梗,看样子随时都能撅过去的程度。

“黄琴,今天你给我说清楚,那个男地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怀孕了?”

黄母使劲摇晃着黄琴的肩膀,好像希望黄琴下一句就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假的。

“说啊,你说话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种。”

黄母歇斯底里的话语好像触碰到了黄琴的某些神经。

突然一把把没有防备的黄母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