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名声被侄女和儿子搞的臭名远扬,本就抬不起头来做人了。若是再和贾史传出点什么花边新闻,那她才真是不要活了。
想到了关键点,郝彩云说自己有点喝的胃不舒服,要回去躺着睡一觉。将桌子上的酒瓶子菜盘子的收一收,就将贾史赶走了。
贾史在离开之前还交代郝彩云,要是没有胃药吃,给他打电话,他去买。
郝彩云更加慌乱的将人打发走,嘭一下关上了单薄的小卖店铁门,唰一下将窗帘拉上。
直到坐在床上,郝彩云的心脏还在蹦蹦跳。
若说她对贾史最近对她嘘寒问暖的关心不感动,是假的。若是她的丈夫能有一半这么贴心,她真的就满足了。
以前没往那方面想,现在一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念头一起,越发不可收拾的想着,若是她真的和吴雄飞那个闷罐子怂包离了婚。和贾史重新组建家庭,每天在一起吃饭喝酒,聊天纾解情绪。似乎,日子就没那么难熬了吧
郝彩云想着想着,从货架子上又拿了一瓶牛二,咕咚咕咚就是几口下肚。呛咳了两声,反而更加清醒了一些。
慌乱的将酒瓶子放下,摸起床脚的手机,找到吴雄飞的电话拨打过去。
忙音过后,就是吴雄飞略带沙哑低沉的声音。“喂?”
郝彩云听到他的声音以后,反而沉静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你睡觉呢吧?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电话那头的吴雄飞不耐烦的哼了哼,等着郝彩云的下文。还真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好在,郝彩云早就习惯了。
郝彩云脱了鞋躺在床上,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想让吴雄飞来北京务工,总好过在家种地靠天吃饭。一年累死累活下来,年头不好收成也没多少。
说了很多后,电话那头,吴雄飞已经鼾声如雷。等郝彩云隔着电话将人喊醒,再此问他到底来不来北京和她一起的时候,吴雄飞只甩给了郝彩云一句话。“我就在家里安安分分的种地,哪也不去!”
安安分分?!
郝彩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火气腾腾的冒。
吴雄飞话外之音是什么,她出来务工,就是不安分吗?!
她只身闯北京的这些年里,不止一个贾史对她青睐有加,还有其他人也曾对她表示过好感。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有丈夫和孩子的人。她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即使相隔丈夫千万里,她也从没有想过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来。
以前她只觉得吴雄飞窝囊,现在听了这句话,倒是将自己气笑了。
几年不见,能耐了,还会用话影射人了!
她安分,他说她不安分。
那她就不安分一个,给他看看!
许是酒喝得多了些,郝彩云一个猛子坐起身,身形晃了晃,才稳住。穿上鞋子,从床头小黑钱包掏出二百块钱塞进裤兜里。
重新拿起电话,找到贾史的号码接通。
“喂,贾师傅,刚才没喝尽兴。走,我们出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