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又怎么解释,之前好端端的会去咱们太子府盗宝呢!”
经由傅丛这么一提醒,林熙倒是觉得这样一来,一切都顺理成章,就说得通了。
难不成,家里真的有什么不方便明言的?!
身份、家世?!
没有正式身份,难不成是什么府里的小奴、侍从偷跑出来?
小奴偷跑?!兴许还真的说得通!
这样,也能说得通盗宝一事,估计就是想换些银钱。
加之,他对身为奴籍身份的银熠然,格外照拂,称兄道弟的,好不亲切。
根本不介怀身份之类,看来是同命相怜,惺惺相惜了。
见着林熙有些一脸恍然的模样,傅丛也试探着出声。
“殿下,这些小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还是先回宫复命要紧,圣上和贵妃娘娘,可都还在宫里等着呢。”
林熙剑眉一挑。
“傅丛,帮我立刻去查整个皇城,谁家有走失小奴或侍从,名单和人员全部列给我。”
“殿下,这茫茫人海的,短短时日,恐怕很难一时查清啊?”
“我不管,一定要给我查出来。查不出来名单,你就别回宫了。现在立刻去办!”
说完,林熙一夹马肚,一人一马绝尘而去,独留下傅丛一脸苦相地望着林熙远去的背影。
傅丛忍不住幽幽地长叹一声。
“哎,这可都是摊上的什么事!”
而另外一边凌国公府内,卫老国公与凌老国公二人故友重逢,相见甚欢,顿时喜笑颜开,其乐融融。
“潇逸来,快给凌老国公,磕头贺寿。”
“是,祖父。”
说着,只见卫潇逸衣袍一撩,便给凌老国公直接跪下,叩首作揖礼。
“不可不可。快快起来,贺寿不用如此大礼,这可不是贺寿的礼数。快起来。”
凌老国公见状,忙要上山搀扶,倒是被卫国公一把按住。
“哎,潇逸是我孙子,给我跪得,自然给你跪得。
再说,他儿时还在你府里小住过一段时日,同样也是喊你爷爷的,你忘了!?
你可是孩子半个爷爷!
这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你就受着吧。”
卫潇逸再次郑重叩首。
“潇逸祝您身体康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请再受潇逸一拜。”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来来来,让老夫好好看看潇逸。”
说着,凌老国公探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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