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再见因果玉牌(五千多字二合一章节)(1 / 2)

一众捕快别管心里怎么想,面上一个个都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

“还傻愣着做什么?”

“带路。”

张延宾瞧着愈发来气,冷声道。

“本官倒要看看这伙人什么来路,还敢翻了天不成。”

“是。”两名捕快应着,赶紧朝前,恭敬道。

“大人请。”

……

屋内,陆离坐于榻上,看似闭着双眼,如打坐休憩一般。

实则心里却是思量着‘属性面板’新增的一条邀请,正是那龙公子之死‘内情’,就在‘临尧’悬镜司捕快门寻来的时候,便触发了。

而让陆离意外的是,这件案子的经验值奖励赫然达到了“2700”,技能点也有了50。

几乎与他破获一件总捕案的单独奖励距离也不远了,端不寻常。

按照以往的经验……

这种情况,要么是因为杀人者的实力很强亦或是带来的影响大,要么案情本身复杂到了一定的程度。

陆离下意识的想到了今晚外出时,疑似看到的那个‘熟人’。

如果说这个小县城有谁可以触发此等级别的奖励的案子。

他觉得那人应当在其列!

当时匆匆一瞥,对方去的方向,似乎与此间酒栈一致。

只是原因……

到底是对这件案子完全不了解,他也想不到什么头绪。

此刻,他更加思索的是,是否要趟这摊浑水!

这等数额的奖励他自然想要。

可若是案情复杂,牵扯太久,顾此失彼,违了此行的要事,那就是因小失大了。

眼见着刘建与戚光在那边的案桌前,相对而坐,陆离冲着后者道

“如若到了你展示郡捕令牌的那一步,你不妨借机了解下这个案子。”

戚光正摩拳擦掌,想看看这地方捕头想玩什么花样。

忽听陆离的话,心中疑惑自家大人怎么好端端对这件案子起了兴趣了?

难道这案子别有玄机?

面上他十分服帖的应着,道“是,公子。”

话刚落。

砰的一声。

却是两名捕快一脚踹开了门,面露凶横的看着里面三人,回头则瞬间变脸,弯恭屈膝朝身后陪笑道“大人请。”

张延宾在一众捕快恭敬的目光中走进来,身后跟着畏畏缩缩,眼底颇有些忌惮之色的‘锦缎公子’。

他环视了下屋内三人,眉头瞬间皱起。

床榻上坐着一位,似是没察觉他进来,闭着眼睛。

桌边有两人对坐,左侧一人小口的泯着茶,面上似笑非笑,同样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右侧那个丑汉子,干脆是不屑都快溢出脸了。

气机探过就犹如石入大海,完全看不清楚。

可也没有那种让他畏惧的感觉……

这一次他去渔阳虽然没有如愿见上陆大人。

但也有幸远远的看了一眼‘侦查总捕方大人’背影,那才是瞧一眼就让人威严心底丛生的强者。

眼下这几人,他怀疑多半是修炼了隐藏实力的功法,与自己实力大体处在伯仲之间。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些人实力真的很强横,光看这些人面对自己等人有恃无恐的态度,就让他颇为拿不准主意。

他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这些人的作派有些熟悉,可细看面容,完全没印象。

一时间,心中更有些纠结。

“大哥,就是他们。”锦缎公子在旁小声道。

张延宾恨不得立刻给这不成器的家伙一巴掌。

这时候多嘴,不是分明让人以为他是故意为弟弟找场子而来。

眼见着周边全是自己属下,要是因为忌惮什么都不做灰溜溜走了,这个脸他也丢不起。

一念至此,张延宾脸上愈发涌现了几分严肃,打着官腔道

“酒栈里出现了命案,有人报你们曾与死者发生矛盾。”

“本官差尔等问话,为何不去?”

“莫不是想要畏罪潜逃?”

床榻上那人依旧闭着眼,桌边二人对视一眼,却是笑了笑,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

张延宾语气加重,道“本官在问你们话。”

“真以为仗着些许实力,就能在我悬镜司面前猖狂?”

陆离三人依旧没有回应。

“冥顽不灵。”张延宾脸瞬间拉了下来,手一挥,“给我将这群不法之徒拿下。”

“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齐声声一阵应,几名捕快拔出刀立刻上前。

戚光瞬间将刀拍在桌上,吓得他们脚步一停。

“你想干什么?”张延宾冷笑着,手也搭在了腰中刀。

“拒捕吗?”

“本官奉劝你,不要仗着些许武力,就生出些愚蠢之念。”

“何况你这点实力,就算让你跑了,你以为你能跑出多远?”

“你再强,比之郡里的陆大人如何?”

“比之州里的列位大人又如何?”

“负隅顽抗,我海捕文书一发,顷刻间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说着,就见到拍着刀的丑汉子笑了。

另二人亦然,那笑容有些讥讽,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当即面色一沉,质问“很好笑吗?”

刘建有些没忍住,调侃道“是很好笑,我头一次听说渔阳悬镜司有像你这么办案的人。”

“你的人问询,我们有说不配合?”他指着戚光,道。

“他开了门,你的人自己跑了,怪我们?”

“也能说我们想要畏罪潜逃?真要是这样,你还能见到我们?”

“另外,我们与死者之间发生矛盾不假。”

“且不说吃亏的不是我们,根本没有作案动机。”

“你都没有确定案发我等有没有作案时间,仅仅是因为我们不理你,就敢怀疑我等为凶手?”

“这位大人,你这么大的官威,我们就不能是因为害怕不敢回答吗?”

这一番言语怼过来,张延宾有些语塞,可见到这分明论起理的意思,他没由来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这几人应该该是心有忌惮。

真的是那种强横的人,只怕就要动手了。

他旋即面容一肃

“你们像是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吗?”

“分明是强词夺理。”

“另外,谁又能证明你们没有作案时间。”

“本官问询你们,有错吗?”

“面对本官的询问,躲躲闪闪,不予理睬,就算你们不是凶手,治你一个阻挠办案的罪,不行吗?”

“有点意思。”刘建笑了笑,没再说,戚光直接不屑道

“行了吧,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故意找茬,不就是想帮你身边那位找个场子吗?”

“敞亮点,说吧,你想怎么着?”

“将我等拿下,屈打成招?”

“还是随便安个罪名,杀了?”

“胡说八道。”张延宾确实有过这个念头,但前提是看几人好不好拿捏,碰上硬茬子另当别论,但这被说破他却是不认,义正严辞的道。

“你们把本官当什么人了?”

“本官守的是大齐的律法,我悬镜司也向来都是上奉国君,下为黎民。”

“你们若和此案无关,没人会动你们分毫。”

“若是有关,天涯海角也难逃法办。”

“呵。”戚光忍不住笑了,道“你是真的有点意思,冠冕堂皇的话张口就来。”

“可我就是不想配合你们,你又想怎么样?”

张延宾握了握拳头,心中把戚光骂了个半死,他刚才那番话中其实也有服软的地方了,想互相寻个台阶下。

可此人直接把他的话堵死了。

这让他没了回旋的余地,旋即也是冷冷道“那你就是找死。”

“纵然我饶了你,郡里的陆大人也不会放过你。”

“听你的口音,应当也是我们渔阳的人吧。”

“做事之前,想想后果!”

“渔阳四大家如何?”

“欢喜使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