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石的身高,比伏寿要高了整整一个头。
因此,伏寿前倾身体的姿势,在别人眼里是压迫,在居高临下的魏石眼里,就是把硕大的一对胸兔给送上门。
到了许都之后,刘协的日子过得不错。
宫中的吃食,也不再饥一顿饿一顿,伏寿这胸裙下的一对,甚是傲人。
“军中之事,多有血灾,皇后若是能避,还是当避,若是执着于此,怕是有阖族性命之忧。”
魏石看了一眼那一对硕大,耐心的规劝了伏寿一句。
这女人性子强,有些不讨喜。
但怎么说,也是大汉皇后,死于内斗之中,甚是可惜。
“南郑侯的意思,是宫中有变?这不可能,南郑侯不想帮吾,就明说,不用顾左右而言它。这天下诸侯,还是愿做贼者多呐。”
伏寿被魏石一句话震住,心头一凛,但很快,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前倾的身子也直了起来。
但凡女子性格强势,就听不得不同意见。
在伏寿看来,魏石若是能赞同附合她的想法,那就得听她的吩咐。
若是反对,那不用说的,就是另一个曹操。
“你这女人,不识好歹,既然听不进忠言,那我就告退了。”魏石脸色一变,被伏后这一句话给气着了。
这女人也是疯了。
不听从她的主意,就是贼。
怪不得伏后的下场可悲之极,原来是自作自受。
见魏石语出不驯,并且不给面子的转身要走,伏寿脸色也是难看,她倒是没想到,这個年轻的南郑侯,性情如此刚烈。
“等等,南郑侯的夫人姓韩,对吧,王女史,你进来,见一见子婿?”伏寿朝着身后轻喊了一句。
魏石抬头,正好看见一个高瘦的四旬妇人从黑暗之中闪了出来,显然已经站在那里许久了。
若是不看相貌,身量还真与以前的韩嫱差不多,高高瘦瘦,风吹即倒。
“禀南郑侯,妾身姓王,出身太原王氏,曾与一韩姓宫中乐师曾生有一女,后来洛阳失陷,宫中离乱因而失散。”
“这几日,妾身听皇后说起,南郑侯夫人也是姓韩,其父为宫中乐师。”王氏低着头,移步来到魏石面前,说起往事。
“汝可有证明的信物?”魏石看着这个姓王的女史,问道。
王氏说的这些话,魏石并没有立即相信。
韩嫱是他的夫人,随着他地位的升高,不仅是他魏石的身世,就连夫人韩嫱的身世,也被别有用心之人打探得清楚。
仅凭一个容貌相似的女人,还有几句无根据的叙述,魏石可不相信,对面这妇人,就是韩嫱的亲生母亲。
“信物?啊,当初宫中大乱,吾与韩嫱的父亲失散,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身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就在腰下的位置,南郑侯可能知道。”
王氏轻声说着,神色有些慌乱。
她与韩父失散的原因,其实也不全是宫中离乱,在董卓烧毁皇宫之前,韩父就已经带着还未满周岁的韩嫱离开了。
原因也不复杂。
太原王氏的族里,又给她介绍了一个在洛阳任仓曹史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