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令宋浅动作微顿,随后若有所思的回答说:「我那时候忙着办事,倒是没有太在意。就是听阿锦说,太子殿下在帝京中大行改革,让百姓和众多官员、皇室苦不堪言。看来这太子殿下应该是没有找对方法。而且这朝中像是有些乱子,总是见着阿锦去了皇宫,或是出去办事。其余的,倒是没什么。」
「原是如此,那我知道了。宋娘子不必担忧,我只是听曾县令说帝京近来不太平,就想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问你的。」姬长夜微微笑着安慰宋浅,随后他端起粥碗一饮而尽岔开了话题说:「宋娘子,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说要去陈家谈生意吗?休息不好可是耽误事情的。这些东西,就留着让青兰她们收拾吧。」
宋浅也没有过多询问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起身边端起空碗边对着姬长夜道:「几个碗罢了,也没有什么麻烦的,隔壁再留给她们收拾呢?我这去厨房里不出片刻就能收拾好了。所以王爷赶紧去休息吧,你已经忙碌了一天了,应是好生睡一觉。」说罢她就端着这些碗筷离开了这里。
姬长夜也只好听从她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宽衣解带休息了。
次日,宋浅目送着元宝被长风送去了书院后,便折返回去收拾得当准备前去陈家的铺子。
「宋娘子,路上小心。」姬长夜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宋浅要离开急忙开口。
宋浅微微颔首,随后离去。
这时候的姬长夜脑海中不住的想起昨夜宋浅抱住了自己的画面,情难自禁的怔楞在原地。
将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晒的张嬷嬷看着姬长夜只是穿着里衣,只是披了一件外衣后走过来担忧的劝说:「王爷,您穿的这般少,当心受了风,染了风寒啊。」
听到张嬷嬷的声音,姬长夜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时候是在做什么,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回答:「本王知道,本王只是觉得这早上的空气十分新鲜,所以才出来的。本王这去更衣,你待会儿进来将换下来的衣服拿去盥洗,书房就不必打扫了,里面还有些重要的东西不便外露,如果丢了东西你是要担责任的,记住了吗?」
「是,王爷。」张嬷嬷低头应下来。
姬长夜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并且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在发烫,这让他有些五味杂陈,毕竟是想到了宋浅。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他转身回去了房间中,并且很快的关住了门。
可是他奇怪的一面还是被张嬷嬷发现了端倪,毕竟刚才抬首之际,姬长夜那发红的耳根着实奇怪,这让她大抵猜测是姬长夜想到了什么人,而这个人就只有宋浅了。明了一切的张嬷嬷起身笑着离开了这里,为两个人高兴。
不出一刻钟,宋浅就乘坐马车来到了陈氏。
陈嘉禧一如既往的在铺子外面等候着,看着宋浅所乘坐的朴素马车从远处徐徐而来,他急忙挺直了身形,眼神落在马车上,准备随时恭候。
虽然这般很有可能让那些和他作对的人觉得他攀附权贵,是个势利小人,从而给他造谣。倒是对于陈嘉禧而言,这些话亦真亦假他都不在乎,他只是觉得能够和宋浅合作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愚笨之人才会将她当下,看不起她。
毕竟宋浅可是摄政王妃,就算是不做这些生意,靠着自己的努力,而只是依靠着这个王妃的尊贵身份,她都能够在帝京中昂首挺胸,可见其所能够拥有的权利。
「王妃。」陈嘉禧拱手作揖行礼,也是为了不再外面动静太大,给宋浅带来麻烦。
宋浅微微颔首从马车上下来说:「陈公子快些起来,不必多礼。今天前来,是要和陈公子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合作。我们之前就已经约好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时间,今天终于是来了机会。」
两个人一边向铺子里面走去,宋浅一边感慨着。
「多谢王妃,王妃说的不是,虽然说觉得可惜,但是最后还是好的。」陈嘉禧开口回答,随后带着宋浅来到了后院,挥手后底下人给他们搬来两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