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一愣。
别说力气小了,她双腿都是软的,头重脚轻!
睡眠不足,还头晕目眩好吗?
该死的臭男人,长那么勾人就算了,还这么会玩!
男色误人啊!
“你这一副没精神的样子,不会是病了吧?”太后又问。
应采澜回过神来,道:“昨儿个,大郡主跟我睡的,我有点不习惯。”
这个理由拐过去,也是成立的。
毕竟,如果不是阎苏要跟她睡,阎佩瑜可能不会想得出来那么变态的舔糖游戏,差点把她送上天堂!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昨儿个的事,哀家也听说了。”
“这大皇子,也是不像话。”
“不过,苏丫头跟着你,也是她的造化,养好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应采澜点头称是:“孙儿媳便是这么想的,这么小一个孩子被一巴掌扇进了池子里,所幸打捞及时啊。”
太后是上一届宫斗冠军,哪能听不出她这点话的弦外之音?
她笑了笑,问:“你与你那嫡姐,恩怨也挺深啊。”
“可不是么?”应采澜叹息一声,道:“她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所有人都觉得她惹人心怜。而我的脾气直来直往、横冲直撞的,便不讨喜了。”
阎佩瑜与她提过:
太后早年的性子很直的,后宫争斗中吃了不少亏,之所以寒气堵住经脉,便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因此,太后很是痛恨白莲花、绿茶婊。
应采澜这么说,虽然是实话,却也是故意为之。
太后一听,果然不高兴起来,道:“她如今有皇孙这个护身符,惩罚不得她。”
待皇孙落地,她如果生下儿子,功劳大过天,更是动不得。
更何况,怀胎十月,夜长梦多。
到时候事情已经凉透了,谁还记得昨日发生的事?
应采澜在心里腹诽,嘴上很老实:“我就说,嫡姐总是很幸运的。”
太后没再多言。
但是,对应彩月的不喜,种子已经发芽了。
出宫的马车上,一改平时阎佩瑜喜欢躺倒应采澜身上,这回是她直接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打瞌睡。
“有这么累么?”阎佩瑜搂着她,让她换个姿势,躺在自己怀里。
应采澜头压在他肩头,嘟嘟囔囔说道:“都怪你不知节制!”
阎佩瑜没打算背这口锅:“难道不是你缠着我不放?”
应采澜:“……”
她不想说话!
阎佩瑜失声而笑,道:“之前顾忌我的身子,就没畅快过。以后可以开戒了!”
“我劝你善良一点!”应采澜在他颈间怼道:“少年不知精子贵,老来那啥晓得不?”
轮到阎佩瑜噎住:“……”
但,笑声也更大了。
应采澜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道:“今晚不准闹了,明日开业,我要好好睡觉!”
“嗯。”阎佩瑜自然是有分寸的。
昨晚玩够了,一顿饱食,饿几顿是没问题的!
药铺开张,应采澜一大早便起来了。
因为跟阎佩瑜谈判成功,昨晚他没来偷人,总算没有影响今天早上的正事。
用过早膳后,她穿戴整齐出门。
阎佩瑜当然跟着,夫妻俩还把阎苏也给带上了。
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身子骨虽然弱,但在应采澜的照料下,比在大皇子府里要精神许多。
应采澜没给她服药,而是制作了药糖。
药物的剂量比较小,并且做成了棒棒糖的样子,适合小孩子吃。
也是长期调养的一种养生品。
吉时将到,药铺大门的门板被伙计们一块一块卸下来,门口挂上了长长的鞭炮。
伙计们敲锣打鼓出了门,应采澜也迈步出来,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