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没有多大的本事。
但如果他们再被毒害、或者是需要救命的时候,她这个“奶妈”,不就有用了吗?
做后勤,还是可以的。
如果他们在前线不幸阵亡,那她就只好跑路了!
准备出发,楚潇向邬蔓青拜礼:“多谢王妃操持!”
又转头看向阎佩瑜,道:“多谢世子照顾!”
阎佩瑜唇角勾着一抹温和的笑意,道:“你喊世子妃澜姐,怎么不喊我姐夫?”
楚潇抿唇浅笑,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姐夫!”
转而,又补充了一句:“我姐姐,请世子善待她!”
阎佩瑜看了一眼应采澜,笑道:“你得叫她善待我才行,你这个姐姐驯夫有道,我小命都在她手里攥着呐!”
闻言,应采澜瞪眼,直接上手,在他胳膊上狠狠一掐,低声抱怨:“叫你乱说话!”
阎佩瑜吃痛,却没有喊疼,反而还笑了:“瞧,我刚说什么来着?家有悍妻呐!”
应采澜:“……”
欠打这是!
见到他俩这样打情骂俏的,其他人也都笑了。
应采澜瞪了阎佩瑜一眼,转头看向阎允闻,道:“呐,你们俩去了书院,可不能让人给欺负了!谁真的欺负你们,就把我叫去,我一定打得他们跪地叫妈!”
阎允闻没忍住,问:“谁都敢打?”
忍不住想想自家大哥说的“家有悍妻”,似乎是事实?
难不成,他哥经常挨揍?
也不像啊!
经常挨揍,还能如胶似漆的,那得是多欠啊?
“那可不?”应采澜下巴一扬,傲娇得很:“咱们不惹事,但不怕事!真有人欺负头上来,不要怂就是干!”
楚潇笑道:“澜姐教导的是,小弟定然听从家姐教诲!”
众人也都笑了。
送走了两个孩子,阎佩瑜和应采澜也准备上马车进宫。
邬蔓青刚刚交代完两个小的,转头回来交代这两个大的:“佩瑜懂事,历来做事也不需要我们说什么多余的话,不用我多交代。倒是采澜……”
应采澜一愣,抬头看过去,心道:难道,我还算不懂事?
邬蔓青冲她微微一笑,特别叮嘱:“你的医术也好,其他也罢,能够不露锋芒,尽量不要惹眼。佩瑜已经够惹眼了,你再发光,别人会更加忌惮的。”
这个“别人”是谁,不言而喻!
皇帝本来就忌惮阎佩瑜,自小看到阎佩瑜聪明伶俐,便把他弄去东宫给太子当伴读。
太子还没上位呢,阎佩瑜是他的人,睿智是好事。
可阎佩瑜有个厉害的贤内助,太子真的不会提着心、不担心阎佩瑜终有一日不可控了吗?
“母亲说的对。”阎佩瑜十分认同:“虽说咱们都是被逼得不得不反抗,但好几次,我都有不祥的预感。”
应采澜眨了眨眼睛。
还别说,阎佩瑜虽然年龄没多大,可他算是特别成熟、且沉稳的男人。
日常温和,总是笑脸迎人。
其实什么事在他心里,都是门儿清!
还是很靠谱的!
所以,应采澜在正常的事上,都愿意听他的说法。
她倒是没有什么不祥的预感,但他们都叮嘱她,她大概想想也能明白。
树大招风,阎佩瑜尽量圆滑、装病,已经是在收敛锋芒了。
可这时候,他却有个厉害的老婆!
别说忌惮不忌惮的,至少,嫉妒是一定会有的!
她应道:“我知道了,我尽量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