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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转折,阎佩瑜继续说道:
“那一日,叶小郡主失去了心爱的小兔子,哭过之后,只好把死掉的兔子抛弃。”
“永陵王心疼她,也没了看龙舟的心思,带着她离开了御河。”
“而应大小姐,则是让人去将兔子捡回来。”
“主仆三人,躲在小树林里,将那只已经死了的兔子……”
“开膛、破肚!剥皮、拆骨!”
最后四个词,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震惊!
应采澜也是猛地抬起头来:“她才五岁!”
“不错。”阎佩瑜面容依旧平静,道:“这才是我不喜欢这个未婚妻的最根本原因。”
“我并非没见过这类事,甚至更残忍的都见过。”
“但我不能接受,父母为我订下的未婚妻,小小年纪便如此残忍。”
“我对她心生不喜,便一直存着想要解除这门婚事的想法!”
他看向岳家长辈这边,道:“本世子可以坦言,从那件事开始,我一直暗中观察她!”
“目的,便是想要逮住她的小辫子,好退掉这桩婚事!”
“她应彩月表面上知书达理,的确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千金贵女典范!”
“可我看到的不一样!”
“因为暗中观察,我总能在别人看不到她的时候,发现了很多类似于毒死兔子这件事。”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父母:“父亲母亲想来有多次印象,我曾经跟你们说,我不想长大后娶她。”
阎怀谷点点头,道:“确有此事。”
阎佩瑜又道:“但你们理解为我任性,君子一诺,无缘无故岂可毁诺?”
“可这应彩月是真厉害,哪怕我如此观察,对她知根知底。”
“竟从来没获得有用的证据,却始终退不掉这门婚事!”
说到这里,应采澜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
他说的这小故事,有些是真的,有些是他编的!
她可不要太了解他这腹黑鬼,如果他真的有心要揭穿应彩月的真面目,凭他的智谋,怎么可能不成功?
见她仰头看着自己,阎佩瑜冲她展唇一笑。
他低下头,捏了捏应采澜的手,道:“澜澜,你肯定不知道,新婚夜我奄奄一息之间,发现新娘不是应大小姐,而是应二小姐,那一瞬间,我到底有多开心!”
应采澜:“……”
难怪!
新娘子被掉包了、替换了,他还能这么高兴,马上就接受了这件事!
她撇嘴问:“可我的名声,也不怎么好!”
“是不怎么好。”阎佩瑜笑道:“都说你怯弱内向,可正因为我看应大小姐太多了,比任何人都清楚:总是跟在应彩月身后的你,到底受了多少委屈、背了多少黑锅、当了多少次替死鬼!每次叶小郡主欺负她,最后遭殃的人不是她,却总是你!”
这些话,半真半假吧。
他一直知道自己偷的是应二小姐,而非应彩月。
所以,关注应彩月的时候,难免也会关注应二小姐。
可他也的确不喜欢应二小姐那种脾性。
太弱了,被人欺负死都不敢吱声的,永远都是逆来顺受!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