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一句话,商界呼风唤雨,社交名媛位。
能请的这位重量级大咖出山,可以想见主办方到底花费了多大的时间精力。
也因为请出了谷禾这位大神,张淼这样的身份,毫无疑问的,自然也就抢不动风头了。
江子木抿抿嘴,“亲,正因为是大场合,所以,你可更要小心呐!”
“欸?为啥?”
神婆摇头晃脑,攥了只笔把张淼写的滚字画了个圈圈。
“衣,可是裂开的;关键,还是在‘公共’场合,被多人注目的时候裂开的。”
“你且想想,大庭广众的衣不蔽体,这能是件好事儿咩?”
肖大爱豆一听,咂摸咂摸嘴,心说这神婆,嘴里的永动磁悬浮,随时随地都能飙起来绕地球跑两圈。
“我……这……”
“你这个解释,也…也太过牵强了吧?”
江子木微微一抬头,扫了张淼一眼,嘴角一抬又一落嗯呐,专为了吓唬你呗。
“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呐。”
嗐,我这就是安慰剂效应的反向操作,墨菲定律的正向输出嘛。
“那……那我再写一个字,你再测测。”
一边说着,公主殿下一边龙飞凤舞的咔咔咔一番比划。
“喏~”
接过纸,江子木偷偷在心里笑得更大声了。
“亲,这个……可就更不妙了噻。”
半晌的沉默,紧跟着突如其来的抑扬顿挫。
连摸着塔罗牌的王大名模都被江子木影后附体的超强演技惊得一愣一愣的。也不介意被小猫咪抢了生意,反倒是呲溜一下凑过头来,把脑袋搁在小猫咪胳膊边上瞅了瞅。
“蠢?”
王大名模咽口唾沫,嘴一张,觉得公主殿下这是在明晃晃的挤兑自家闺蜜呢。
江子木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边上的姐妹,脑袋一歪,又开始了滔滔不绝的反杀。
“亲,你看看你写的这第二个字儿蛤——蠢,分拆开来,可以看做是三天、两虫、一人。”
“按照这几个拆字的排列方式来看,可以理解成为——三天之内,一个人会被两只虫子追着跑。”
“为什么人会被虫追着逃呢?”
小猫咪眼珠骨碌碌转的那叫一个快。
“你看哦,这个蠢字,也可以看做是上头一个春,下面两条虫——春天的时候,万物复苏,这虫子呐,也该醒了。咱们二十四个节气之一的惊蛰,指的不就是这个时候么?”
“而这个虫字,单拿出来,也是极有讲究的——要知道,这个字儿,商代甲骨文就有。那时候,读音念hui,是个象形文字,起初啊,是专用来指蛇的呢。”
哼哼,老娘就随便掰哧掰哧,就是故意吓唬你。话说,女孩子家家的,有几个不怕蛇的呢。
江子木舔舔嘴唇,下意识往某只枣那头瞄了两眼别说女孩子了,就是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见到活蛇也是吓得娇喘连连花容失色不是。
“亲,最近,尤其是这两天,你可得老老实实小心谨慎呐。”
张公主觉得后脖颈微微发凉蛇……蛇啊!我可是最怕那玩意儿的啦!
“我……我还要测!”
咔咔咔~公主殿下三下五除二,又写了两个字扔过来。
王大名模翻个白眼,一手一个,端详了半天。
“骗?草?”
“不是…你这骂谁呢呀?”
小猫咪微微一笑,完全不在话下。
“亲,这个骗字,咳咳咳……可以说是非常应景了。”
王思思欸?木木你这就认下自己招摇撞骗了?
“这个骗字,异常写实——左边,一匹马,右边一个扁。”
“说明啥啊亲?”
全场围观群众说…说明……这能说明啥啊?
小猫咪眼睛亮晶晶的,没接话,反倒是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来回打量张公主。
等把对方看得心里发毛,江子木这才叹口气,努努嘴,“亲,骑马都要把马压扁了,就算不做娱乐明星,咱是不是也该为了健康考虑考虑饮食管理了?”
没等王大名模的叫好声口哨声到位,小猫咪乘胜追击,两根指头捏着那张写着“草”字的纸,在公主殿下面前一晃,而后小脸一皱,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扬着脸看向肖大爱豆。
“宝,咱这可是正经真人秀,不兴在镜头前公然搞黄色的哦。”
零点零一秒之后,镜头外的吃瓜群众纷纷响起来啪啪啪的掌声。
“我小姐姐,还真是旁若无人的开车啊!”
“师傅走吗?我去幼儿园。”
“天,你们难道没发现,对面的枣子耳朵都红了嘛?”
“哈哈哈哈,我可是太爱看子木小姐姐调戏我家枣儿了。”
别墅里头,因为江子木点到即止的一句,公主殿下争强好胜的斗志,瞬间熄灭。灰溜溜的躲着镜头,开始思忖接下去的这几天到底哪儿会有蛇,以及大年初五的晚宴,自己是不是应该裹上大棉袄跟二棉裤,争取一丝不漏的博一个娱乐头条。
余下的嘉宾,除了不住挠头却又忍不住想笑的宇宙爱豆,各个一边哈哈哈一边忙不迭的把自己写的字往江子木手边上堆。
而这时候最摸不清头脑的,当属胡文老狐狸了。
怪了噻!到底是我的幕后团队里有江子木的眼线呢,还是这孩子真的体质灵异呢?我这捂的严严实实的节目表,到底是肿么被她轻易猜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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