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麻烦范姨了。”
突然看到受伤的手,范姨也没有多问。她也在电视上看到自家少爷的职务了,她不懂什么是检察官,她只要照顾好少爷便是。
她希望上天不要对这个年轻人太残忍。
“少爷,我给你熬了汤,多个些。”范姨端着一碗汤水出来,还在氤氲着热气。
“好,范姨先去睡吧。”屈源接过碗。
看着范姨上去,屈源看着手里的汤水,浮着红枣和枸杞,还有一些补血的材料。
心底微软。
自有记忆开始,他就是自己一个人。直到被送到福利院,除了院长让他感受到亲情的温暖。但福利院终究不只是他一人,院长的爱是全部人的。
还有谢丞,两个人就像相依为伴,一路成长。但只是友情。
直到范姨的到来,又让他感受到了这种温情。母爱是否就如这般温暖?
将汤喝完,碗洗好。起身上楼洗去这晚的疲惫。
谢丞家。
“老谢。”陈向东垂首坐在椅子上。
丞安静的安静的等他说话。
“老大,因为我被伤到了手。”陈向东语气闷闷的。
谢丞走向前,抬手按了按陈向东的头,冷静地对他说“先去洗澡。明天去长官家。”
看着陈向东机械的走向浴室。谢丞眉头蹙了蹙。
别看陈向东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我其实内心比谁都敏感。
有些人就是这样。表面活泼开朗惹人喜爱,内心却隐藏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伤痛。因为这是对自己最后的坚强。
人是很矛盾的生物。
第二天陈向东早早起来,急冲冲地跑到谢丞的房门前。
“老谢,快起来!我们去老大家。”
谢丞躺在床上抬手扶额,眼底清明,细看,还有一丝的困倦。
走过去打开房门,看着门前的陈向东,有些无奈。
“你确定这么早的过去吗?”谢丞看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的人。
这种时候,长官应该还在睡觉。毕竟手伤着什么也做不了。
“废什么话快点整理好,快走。”
陈向东推着谢丞进去,扒拉衣柜随手拿一套衣物扔过去。
谢丞弯着腰杆把把睡衣脱掉掉,上身就穿上衣服。接着手指划过裤腰,就要脱。
陈向东转头就看到这刺激的一幕。指着他喊“你怎么就在这里换了?!”
谢丞动作不停,看他回了一句“怎么不能。”
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
眼看就要脱掉了,陈向东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仔细看就会发现耳尖已经红透。
谢丞眼里划过笑意,快速穿好衣服,进浴室洗漱。
陈向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又不是没有和同事光着一起换衣服过,但是在谢丞面前就是觉得有点羞耻。
自己怕是疯了吧?他有的我都有,不就是……尺度不一样罢了。
卧槽!我在想什么呢。
陈向东拍了拍自己的脸。
看到谢丞出来,陈向东正了正脸色,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说道“走吧。”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