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微的碎裂声响起,易沅猛地顿住脚步向后望去。
只见,内屋里,本来安安静静躺着的五颗大小如鸵鸟般左右的蛋其中一颗,表面先是出现了一点裂缝,随后在那裂缝的中间似有一道喙在轻啄,裂缝中间圆形的豁口越来越大……
老大出生了!
……
——三月后——
“沅沅,今天,今天是我的发情期,你……”弥撒双眸含春,看着易沅的眼神满喊希翼。
距离易沅生产也过去了三月多了,身体肯定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就是吧……易沅光是瞧着弥撒那下半身巨大的蛇尾便心里发憷,一股汗毛直立。
所以,就在前几日亚艾好奇(并不……八卦)的问题里问她弥撒这样的半兽之身与她如何do时……她还信誓旦旦责备亚艾,责备亚艾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但现如今……
谁来告诉她,那鳞片上的突起应该如何应对?
她……她的老腰真的能够承受得住……
“啊……那什么,无暇还在等我,前几日无暇培育的西瓜应该也快成熟了,我得去看看……”
“对!我得去看看!现在就去!!!”
弥撒欲哭无泪,蛇尾尖想要勾住逃跑的某雌都没能来得及,只剩下屋内他一个伸着手还想说什么,但根本来不及说道雌性便已经跑得消失没影的孤独身影:“可是沅沅,现在是……”
“晚……上……啊……”
那日过后,易沅的五颗兽崽蛋先后的便破了壳,出生了五只懵懂无知,完全看不出来以后将能够幻化成人身的鹰宝宝出来。
之后,由于易沅这边都还一脑门子‘破事儿’,再加上设计弥撒与她在她不知情情况下先斩后奏——结契的惩罚,易沅便将五颗鹰宝悉数全交给了符青乌自己个儿照料去了。
至于弥撒和无暇……
弥撒好歹也是和易沅‘结契’了的正房雄性,隔三差五的趁着夜色偷摸溜进房内缠着易沅睡觉,易沅轻打了几次结局依旧无果,也就随他去了。
也不知道从前那个腼腆的小哭包究竟是和谁学的厚脸皮……
而无暇就要惨的多了。
毕竟,依照他的性子,半夜爬床这种事他……实在是做不出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趁着月色看屋内一个雄性都没有,悄咪咪的变成了兽身——小兔叽,进屋,没想到还被半夜醒来的易沅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现在的易沅早在知道那只兔叽就是无暇之后,对待那只兔子的态度不可为一落千丈……后来的无暇才知道,为什么那几天夜晚易沅身边都没有雄性陪伴。
因为……那几天是易沅的生理期,生产过后的生理期虽然比起从前疼痛感好像减轻了许多,但还是令人闻之色变,在场没一个雄性敢晚上靠近,生怕打扰了易沅晚上休息,惊扰了易沅,惹得易沅将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所以,兜兜转转看去,这场事故下最终最得意的受益人,竟然还是加烈牙?
仗着自己爱撒娇,易沅疼爱,加烈牙没几天就成功取得了易沅的原谅,自此每天夜晚——哦,除了易沅生理期那几天中第一天就因为加烈牙晚上睡觉爱抱着她,体热为由给易沅踹了出去之外,成为了陪伴,独占易沅时间最长的雄性。
“沅沅,听说你找我?!”无暇满脸期待的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层白色的,亮晶晶的薄汗。
易沅尴尬的挠了挠头:“呃,你听谁说的……我就是,就是晚上睡不着,四处逛逛……”
无暇老脸一红。
他能说,就在弥撒对易沅索欢时他就已经变成了原型蜗居藏在床榻上的一角,就等着易沅晚上睡觉睡着之后好悄咪咪钻进易沅怀里吗……
“咳咳,没有谁告诉我,我当时正好在窗边整理一些植卉,恰好听见……”
“你放屁!你明明就在屋里呢!!”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加烈牙双手叉腰,仿佛抓住了无暇的什么把柄:“我当时也在,屋内的呼吸声明明就有两道,无暇,你好歹也是大蒙部落的前祭司,撒起谎来还真是流畅啊!”
无暇惊了:“加烈牙?你怎么也在这儿……还有青乌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