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先去弄点灵石(1 / 1)

“姐,真的和我想象中一样神奇,当火灵气钻进身体后,我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烤熟了,但是等它们沉入丹田后又觉得浑身前所未有的轻快舒爽。”

“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紧张,深怕某一步出现问题,然后死翘翘,就不能陪你了,引灵成功后,我的肚子痛得我怀疑人生,后来才知道是丹田在发生变化,本来内视的时候它只有指甲盖那么大,现在跟个浴桶似地,里面是红色雾气……”

元璃耐心凝听,发现少年理解错误的地方也会细细纠正:“那是大量火灵气经过不断压缩后的火灵力,战斗时必须调用它来施展术法,但切记无论在什么样的险境中,都不可使丹田内的灵力枯竭,那会让你变得很被动,非常危险,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元澈随意摆弄着手中的凡刀,数日前他还觉得自己的武器有些分量,现在……不及菜刀,没劲儿:“我才不像元离墨那个蠢货一样冲动易怒,姐你放心,我会凡事以性命为重的,有你在,弟弟才舍不得死。”

“啧啧啧,你小子,人是为自己而活,就算哪天我陨落了你也要给我继续活下去,换言之,你若死了,我虽心痛,但不会至此堕落消沉,别总是暗示自己一定要和我绑在一起,否则你永远都休想长大,还想不想娶媳妇儿了?”

傻小子,也不怕未来媳妇打翻陈年老醋坛,套用柳云霜的话就是元澈乃断不了奶的娘……姐宝男。

她才不稀罕介入到小崽子的感情纠葛中去,无聊!

又被姐姐嫌弃了呢,少年又羞又窘,抓抓耳朵埋头嗫嚅:“我才十四岁,说什么媳妇不媳妇,没成仙之前才不要成亲。”

“这一点我很支持你,若不能确定对方可以和你一起飞升的话,千万不要成婚,更不能生子,那只会让你在上面寝食难安,耽误修行,你小子觉悟不错,待会儿看上什么东西直接跟姐说,多贵都给你买。”某女毫不在意地拍拍胸脯,脑门上都好似写上了‘我有钱’三个大字。

元澈心中一喜,嘴角哈喇子直流,终于,他终于梦想成真了。

从小就很羡慕元离墨有个不差灵石的姐姐,元傲雪出手又大方,当时他就想啊,如果哪天他的姐姐也能和他说‘看上什么就拿,别和姐客气,姐有钱!’这种话该多幸福?

忙点头如捣蒜:“姐你放心,我不爱乱花钱,你就帮我买把下品灵器中的心仪武器就行,还有一套极品宝器的防具,深海蓝龙鱼苗,地凤鸟、独角牛、东域火蟒……双翅虎这些幼崽也要,灵稻与各类灵蔬的种子,长势快收成高的药材种子……”

一炷香后。

“新的日常用品,床被褥,浴桶,厨具碗筷……这次回去我打算趁练习战技的同时在山脚跟儿弄两个洞府出来,总比咱们现在面朝黄土背朝天好,所以凿子锤子也不能少,对了还有最重要的飞行法宝。”偷觑过去,发现姐姐没不耐烦的意思便继续哔哔。

其实在男孩儿念出一大堆妖兽名字时元璃就没再认真听了,这还叫不乱花钱?就他口中那些东西买下来,上官家额外赠送的十万下品灵石怕都不够塞牙缝。

一把武器都不止十万下品灵石,飞行法宝……也得是灵器才合她心意,看来去购物之前还要先弄点灵石来才行。

“好,都买,这里有八万下品灵石,你先拿去买那些不值钱的东西,这个高级储物袋切记藏好,你才练气一层,又没练过战技,万不可和人起冲突,我去交易行一趟,这个传讯玉牌随时都能联系到我,花完灵石咱们玉牌联系。”

不想再听少年叽喳下去,姐弟俩刚到坊市元璃就把人给打发了,望着少年走远,某女呼出口气,叹道:“世界终于安静了,桃花男这个伙伴没给他找错,都是话痨。”

元澈手握巨款,又没那个护财的能力,只得小心翼翼藏头露尾,幸亏出门前姐姐有让他炼化一块古朴面具,如今他按照曾见过的一些人的样子给自己易容了一张青年脸,个头也调高了两尺,由于本身就比较消瘦,哪怕他已经尽量把自己的脸往俊美中调和了,可看起来还是差强人意。

摸摸脸庞,对准街边一面铜镜自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有点贼眉鼠眼?不行,每顿再多加一碗饭,脸上没肉,颧骨真丑。”

修为被掩盖,外人眼里,他就是个普通凡人,但凡人能打开储物袋吗?所以明眼人谁都知道元澈用了遮挡修为的法宝。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对都要……”

这边大肆挥霍灵石,那边元璃则易容成上次过来时的样子,一个较为清秀瘦弱的白净少女,将一张刚刚画好的图纸送到上次那个金丹管事手里,直截了当:“若上拍卖台,你们上官家愿意出价多少购买,你就直接给我多少灵石,我有急事,没空等你们慢慢拍卖。”

负责迎接元璃的还是上次那个小姑娘,自从老祖撤去轮换制,此地将由姑父权打理后,她也能走后门天天接到这个美差,对元璃真真是感激到无以复加,没看态度都比上次恭敬了许多么?都恨不得跪着来服务了。

“尊贵的客人,感谢您如此信任我们上官一族,小的今早出门前就看到几只喜鹊绕枝嬉戏,猜到今日定有贵客降临,于是提前为您备好了这一壶我族独有的云山灵雾,还请您不要嫌弃!”

美丽姑娘笑容得体,举止进退有度,不会让人觉得她卑躬屈膝,仅仅是令人如沐春风,宾至如归。

听说这些都是元傲雪传授给众伙计的宝贵经验,最起码元璃就觉得很受用。

某些方面,元傲雪还是值得人们去赞扬的,好事也没少做,可惜心胸太狭隘,又喜欢把事做狠做绝,对原身如此,对洪家亦是如此,对上官若风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