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的周子龙账户的现金还剩下1006万美元,手上的现金还有8900美元。
我想,往下要安排李萍和刘芳就业应该不用花费太多钱了。
因此,我们没有去银行提现,我们直接返回了魔星别墅。
下午4点多,我们回到了家里。
停好车辆后,我们与周晓明、李萍和刘芳在家里客厅聊天。
小达绘声绘色地跟他们讲述了杜文韬和牛世龙,在警局入职,以及到警校报到的全部事情经过。
他们三人听了之后,都非常兴奋!
李萍笑着说“阿才啊!你赶快联系曾纯正教授吧!我和刘芳想尽快去财政司金融办上班!我们整天闷在家里感到烦躁得很!”
刘芳说“是啊!现在总部已经将我们值班时间,都调整到下午和晚上。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去外面上班!杜文韬和牛世龙离开家里后,我们在家里就更加无聊了!”
周晓明笑着说“唉!刘芳啊!你说话也照顾我们的心情啊!难道跟我们在一起就无聊吗?我们毕竟是三年的同学,还是生死战友啊!”
小达笑着说“唉!刘芳姐不是那个意思!她是说,人少了不好打扑克牌!来!你们四人打几圈扑克牌吧!我去给你们做晚饭!唉!牛世龙做的那些蒙古大餐,我吃腻了!”
大家笑了!
5月19日周末,早上9点,我在家里通过电话联系了曾雅芳。
电话接通后,我跟曾雅芳说,我们准备请他们一家人吃饭,答谢他们对我们帮助。
曾雅芳听了之后说,她询问了他们的父母和哥哥的意见。
不久,曾雅芳答应了我们的邀请,同时,她让我们在他们住家附近的一个高档中式酒楼请客,她将酒楼地址和电话告诉了我。
邀请完成之后,我通知李萍、刘芳和周晓明做好赴宴的准备。
我和小达开着吉普车去那个酒楼订餐了。
早上10点,我和小达到了那家中式酒楼。
这里装修非常豪华,酒菜和服务费都比较贵啊!
我在酒楼的服务台要了一间大包房,订了一桌晚上6点的酒席,一共要花3500美元!我们交了400美元的定金。
随后,我们在酒店服务台电话通知了曾雅芳。
曾雅芳说,他们一家人一定准时赴宴。
办完事情后,我和小达就开车返回魔星别墅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小达交谈。
小达说“阿才啊!这个地方消费太高了!没有钱,我们玩不下去啊!”
我说“是啊!这段时间,我们已经用掉十几万美元了!这些哥哥姐姐都去上班后,我们也找事情做吧!这里人也是挣钱生活的,他们能够这样过,我们也一样能!”
小达笑着说“是啊!相信自己!这个世界也是我们的!大不了我们再杀开一条血路出来!”
我们两人都笑了!
真的,我们心里一直充满着绝不认输的顽强斗志!
下午4点半,我们在家里做好赴宴的准备。
我们进行室外保密处理。
我、小达、周晓明、李萍和刘芳等都按照接待贵宾的规格,进行装着。
我们携带武器、证件、现金,以及手提包和公文包等物品后,我们关上室内室外门口,大家上了我们清洗干净的吉普车,我们去赴宴了!
下午5点多,我们进入了订好的包房里。
我们在包房客厅里等候客人到来,服务员给我们上了茶水、咖啡、零食和西式点心等。
晚上6点正,雅芳姐带着她的父母和哥哥进入了包房的客厅!
我自我介绍后,将小达、周晓明、李萍和刘芳介绍给曾家人!
曾雅芳也将家人介绍给我们,她的父母我们认识,她的哥哥叫曾大卫,也叫davidzen!曾大卫二十多岁了,他是欧美著名大学的毕业生,建筑工程师,目前在一家建筑设计公司担任设计主管。
大家相互认识后,都非常高兴!
然后,大家在沙发上坐下,喝咖啡或者喝茶聊谈!
曾大卫笑着说“爸爸、妈妈、大卫!你们看李萍小姐像不像芭比娃娃?”
李萍害羞地说“是啊!我是新疆少数民族的后代!因此,长得和西方人一样!但是,大家放心,我是一个真正的华人!”
大家笑了!
曾教授笑着说“唉!长相不重要!这些是国际大都汇!什么人都有!其实,我们也是外乡人!我是1946年底内地混乱时,带着太太从上海跑到了港城来谋生的!当时,我只是上海某著名大学的大学生啊!”
我说“曾教授!在这里白手起家!现在成家立业,功成名就!确实令我们晚辈非常敬佩啊!敢问曾教授,我也有一位伯伯,他叫岑天华!也在你当年就读上海著名大学读过书!他也是那个年,离开了上海,但是,我岑伯伯回了西南地区创业!曾教授是否认识我的岑伯伯!”
曾教授激动地握着我手,然后仔细地看着我!
不久,曾教授激动地说“哎呀!你确实是我的贤侄啊!岑天华大哥是我的同窗好友啊!岑大哥是西南在上海的大户人家!他曾经给我很多帮助啊!但是,由于战乱,他去西南发展,我只能带着太太独闯港城啊!”
曾太太用上海话笑着说“贤侄!那么,你的上海话一定说得很好了?”
我说“伯母!我能听懂!但是,会讲!我的朋友周晓明是上海人,他来跟你讲上海话吧!”
大家笑了!
于是,周晓明用上海话给曾太太和曾雅芳等交谈了。
我与曾教授认了叔侄关系之后,大家谈话更加融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