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安试图和荣宝宝、房之湄玩采花大盗夜袭的游戏失败,短暂的意兴索然后,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对于很久没有聚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来说,若不考虑现实身份带来的影响,以及时间流逝悄然滋生的疏离,怎么找回曾经相处的氛围,才是最重要的。
荣宝宝理智上很清楚,自己最需要做的是孕育龙种,可是真正面对秦守安时,心中浮现的却是曾经相处时的种种快乐和美好。
倒是没那么急冲冲地想要和秦守安做点什么事情,推进下生儿育女的计划。
毕竟是未尝人事的少女,对有些事儿好奇之中其实还怀着些忐忑。
并不像那些成熟妇人似的,挨挨蹭蹭一会儿,她自己就眼盈春水,身软体酥,生出许多旖旎和荡漾出来。
少女和少女当然也是不一样的,荣宝宝非常肯定,若是承担此重任的是房之湄……只要找着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就能把事儿给办了。
看她那满脸生晕,娇滴滴软绵绵的样子,让荣宝宝想起了那些在野外诱骗男子的妖精、女鬼之类的。
“守安哥哥,你行走江湖的时候,有没有遇见过真正的采花贼啊?”房之湄很感兴趣地问道。
她看到荣宝宝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结合之前的对话内容,大概想的还是对男女之事的盘算。
房之湄已经回过味来,刚刚荣宝宝讲嫂子的坏话,分明就是祸水东引。
想要让房之湄把针对她的警惕,转移到嫂子身上。
看,嫂子看没什么事,不就直接走了?
根本没有兴趣盎然地非得缠着守安哥哥一起玩耍。
房之湄现在也懒得和荣宝宝算账。
等守安哥哥走了,再偷袭荣宝宝,扯她的耳朵。
或者趁她睡着了,用头发挠她的耳朵孔、鼻孔。
让她做梦的时候打喷嚏惊醒过来,甚至可以悄悄把她踹下床,摔她个大马猴。
“肯定遇到过!”荣宝宝马上被采花贼的话题吸引住了。
同时露出些警惕的神色,表示自己这样的娇花,最应该防备采花贼。
皇后娘娘是不会遇到的采花贼的,也正因为如此,就特别感兴趣一些。
倒不是想真的被采花贼怎么样,只是女人总喜欢在安全的地方幻想一些自己被各种糟蹋的画面。
有些女人会幻想自己变成蚂蚱被心上人拿绳子牵着,或者被他关在地窖中凌辱,诸如此类的。
秦守安点了点头,荣宝宝和房之湄这样的女子,就像院子里绽放的花儿。
开的再怎么姹紫嫣红,绚烂璀璨,终究面对着四面高墙,对外面从未见过的,只是听说风雨飘摇的世界充满着向往。
“你们不要对采花贼充满幻想,大部分采花贼都长得很丑。”秦守安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一左一右两朵柔媚的小花
“很多被发现长得很好看的采花贼,他们其实不是真正的采花贼,不过就是和那户人家里的夫人或者小姐私通罢了,被抓住的时候,为了尽量挽回名声,就说是抓到了采花贼,自家夫人和小姐是无辜的。”
荣宝宝和房之湄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还能这样!
美丽的女子眼睛瞪的大大的,流露出少女模样天真好奇的表情,总让人觉得如果能解答她的疑惑,能够满足她的好奇心,就特别有成就感,特别满足。
于是秦守安继续卖弄他的江湖见闻
“你们想想就知道了……采花贼一般都需要极佳的轻功,同时也是因为服用了珍贵的药膳食材,才导致强烈而难以抑制,那他们肯定就不缺钱,如果还长得不错,需要去当采花贼吗?”
荣宝宝和房之湄一起点头,确实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采花贼之所以遭人唾弃,还有一点原因就是,既然能飞檐走壁,翻墙入户,伱偷点钱去勾栏瓦舍,也比坏人家名节的好啊!
至于在大家心目中想入非非,成为叛逆幻想的那种采花贼,其实都是守安哥哥这样的容貌、身材和背景。
往往就是女子梦寐以求的郎君,只是套了个采花贼的名头罢了,增加些趣味。
“肯定也有长得不错,又有钱,但纯粹就是喜欢这样坏人名节的恶人贼子。”荣宝宝想了想,笃定地说道。
皇后娘娘居住的皇宫,乃是世间最凶恶的险地,自然要表露出自己和房之湄这样的天真娘们不一样,更懂人性之恶。
“守安哥哥你就是这样的恶人贼子,对不对?交代下,你这样坏了多少夫人小姐的名声?”房之湄嘻嘻笑,“我们又不是外人,肯定不会告发你的!”
房之湄琢磨着,守安哥哥玩采花贼的游戏,多半是因为闯荡江湖时未了的心愿,或者某一次采花意犹未尽,所以今天晚上才想出这么个游戏来。
否则,无缘无故谁会玩这样的游戏?
同时也说明了,他对两个青梅竹马的女子,真的有些念头。
他知道真的要摘了她们两朵小花并不合适,蠢蠢欲动的念头又难以遏制,便这样放肆玩一玩算了。
这也切合了那天晚上他说的“碍于身份和各方面的压力”。
人都是这样的,正是禁忌和桎梏,才会带来越蠢动萌发的冲动。
房之湄眼睛水汪汪的,担心有朝一日守安哥哥真的做出逾越之事,伊人妹妹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守安在荣宝宝和房之湄面前还是比较注重形象的,自然不能承认这样的罪名,摇了摇头
“我是天道门子弟,名门正派,又不是什么邪门歪道,怎么会当采花贼。”
“名门正派和邪门歪道有什么区别啊?”
荣宝宝觉得秦守安自己都不怎么吃这一套,邪门歪道可能都是坏家伙,但名门正派就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