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进行着一个以一出戏剧为体作着某种的仪式/程序。
大块头说过,仪式/程序既可以用来“控制”,也可以用来“失控”,奇变物、异体、X区域,都是如此。
现在这个程序一旦完成,有什么会被控制,又有什么会走向失控?
我的小伙伴手枪,还是我这个人?
雷越环顾周围的狂欢人群,这里真在演着自己熟悉的那一出《歌剧魅影》吗?
“红死病?”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红色死神面具,想起了另一出戏剧《红死病的假面具》:
名为“红死病”的大瘟疫爆发,无数普通人死去,权贵们则躲到了城堡里面,继续举行假面派对进行狂欢。
雷越不由笑了,自己究竟正在参与着什么戏目,用这种手段压制我吗……
这个红色死神面具,可以是魅影戴的那个,也可以是红死魔戴的那个。
一个演员如果连自己演着什么都不知道,那实在太过危险,别说上演好戏了,根本就是成了别人手上的工具!
完成仪式/程序的工具。
当这出戏上演成功,那会发生什么事情?
雷越往舞台边上张望,还真的发现了一个巨型的古典摆钟,距离午夜12点,已经不到半小时了。
当12点的钟声响起,红死魔就会肆虐舞厅,宾客们从狂欢转为逃亡,但所有人都逃不过红死病的收割。
东州将被污染!
红死病统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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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逃杀
雷越隐约感觉到了个中联系,不,“罪孽之果”没那么简单……
他看了看肩上乌鸦,它的鸟目漆黑依旧,却似乎更显凌厉。
“朋友,我们早知道这是个陷阱。”雷越说道,“只不过还是没想到,陷阱里还有陷阱。
“现在我们,必须要把这个舞台打破了。
“不管这是歌剧魅影还是红死病,我们都把戏目改掉吧,让这个程序出错。”
雷越转头看去,一直有分神留意着那四位奇人的身影。
他们都还有跟在后面,只是周围实在太过挤迫,无论有意无意,他们也快要走散了。
“大佬,这边!”肾机少年挥手叫道,有帮忙拉着早产少女和尿王。
“社死裸男。”雷越走了回去,却是看向那个拿了条毛巾披着身的赤膊年轻男人,“你的能力是什么来着?”
“呃?”社死裸男一愣,如实道:“社死一刻。”
雷越听对方介绍了几句,不由笑着点头,“那给大家秀一秀吧,这场好戏由你开幕。”
他话音一落,就抓着社死裸男的肩膀,向着舞台那边,用力地扔掷过去。
“就现在!”他叫喊。
“啊!”社死裸男顿时惊呼着飞在上空,毛巾滑落,张手舞脚地飞向舞台,被场几千人纷纷投来目光。
听到好戏人的指挥,社死裸男用力地皱了皱双目,只好听令发动社死一刻!
这位大佬,实在是惹不起啊……
砰啪!衣服爆开的裂响骤起。
突然之间,社死裸男身上的休闲短裤等衣物,都爆成一片布碎落下,脸上的猴子面具也掉落了。
这个裸男就在飞行过程中,向四面八方展现着自己的裸体。
仿佛有气流冲击开去,所到之处都引起人们的失声惊呼,这惊声迅速扩散场,继而使场一片死寂,歌舞声戛然而止。
社死一刻,不只是对自己的伤害,也是给予别人的震撼。
而且,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啊噢!”整个演出厅,宾客们然停滞。
那个裸男如同磁铁般吸引着他们的目光,让他们都,傻眼了。
砰嘭一声,社死裸男砸在舞台上,屁股朝上,乐队的演奏声亦是已经停止。
肾机少年、早产少女和尿王,也跟宾客似的没了声音,他们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继而想到自己会不会也即将……
红色死神面具之内,雷越脸上笑容更盛,好,演得挺好。
那么,宴会的主人,你在哪里呢,还管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