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张北拿出了一摞现金交给了王老二。
“去买一只牛,买只羊,再买点林蛙,今天还是老规矩。”
“行,我这就去!”
王老二飞快拿出了皮卡车的钥匙,开着车朝着县城的方向赶去。
这也算是张北对跑山人内部调整后的一个小活动了。
每次卖完药材之后大家聚在一起吃上一顿,喝点小酒聊一聊最近准备去哪挖点好货。
太阳逐渐西斜,一个个大锅飞快的支了起来,各家跑山人的媳妇都站在灶台前忙碌了起来。
王老二拉着几个跑山人坐在了张北的身边。
“把头子,你今年二十五了吧”
张北点了点头,他大学毕业就二十二了,又当了三年把头子,如今却是已经二十五了。
“把头子啊,你爹不在了,这事呢,我们年龄大点,这种事也该催一催。”
几个跑山人接连点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有了。”
“对啊,都二十五了,也该找个对象研究结婚的事情了。”
“你也不缺钱,赶紧找一个,别整天和我们这群糙汉子混啊!”
……
听到耳边的声音,张北只感觉大脑一阵发胀。
草啊!
怎么莫名其妙就开始了
你们这群人一天是不是闲的
只是张北虽然是把头子,但在场的都是和他父亲一个年龄段的,哪怕是辈分一样面对这种事也只能听着。
看着张北脸上的痛苦,王老二坐在一旁脸上的笑容极其荡漾。
对于张北传宗接代的问题,他也头疼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这种事确实急不来,但不急不代表不可以催!
反正这么多跑山人呢,一天换一个人催,一年都不带重复的!
足足忍受了一个多小时的痛苦,随着菜香的浓郁,催婚这种事终于停了下来。
张北飞快从家里搬出来了一桶淡黄色的药酒:“喝酒,把嘴堵上!”
王老二和沈峰瞬间停了下来,飞快的拿起了杯子给自己接了一杯。
张北的药酒可都是好东西,每一种都是用古方制作出来的。
当然了,这玩意就是他们几个经常喝的人知道自己能喝多少。
寻常人若是按照白酒的量去喝,稍不注意就容易补过头。
大概的表现就是沈峰几年前莫名其妙的多了个二胎。
晚饭不少跑山人都喝的迷迷糊糊,一群东北大汉凑在一起。
不给对方灌趴下,那能叫喝酒
天色昏暗,几个没喝酒的开车将一群醉汉送回了家,张北也带着些许的醉意躺在了床上睡了起来。
跑山人,靠山吃饭,也靠天气吃饭。
下雨天也只能在家整理一下药材,好好休息。
没错,等张北睡醒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雨。
下雨天咖啡和笔记最配,张北吃过了早餐后泡了杯咖啡拿着笔记靠在沙发上翻看了起来。
雷雨声在窗外响起,伴随着一阵敲门声让张北从知识的海洋中回过了神。
拉开房门,田浩正撑着一把雨伞带着一个小姑娘站在了门口。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