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良准备开始问案,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林大海,语气毫无感情道:“林大海,你和死者薛一谦是什么关系?案发当天你做了什么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此时,林大海心里非常紧张,但他面上表现的很镇定的模样,他为了眼神内心的紧张,用最轻松的话语揶揄道:“诶,这位官爷是谁啊?怎么没穿官服啊?”
王捕头低喝道:“林大海,少废话,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两个问题。”
林大海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原良的眼睛,道:“那你总给我点时间回忆一下那天的情形啊!?”
他在拖延时间。
王捕头没有否认,当作默认了。
林大海想了好半晌,才道:“其实我和薛兄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去年秋季科考,我们一起考中了,便相约今年一起结伴而行,我们一路走来,经过戈兰县的时候,逗留了几天,可没想到就因为多逗留几天的时间,害的我的好兄弟意外被杀,官爷,你们一定要为我那好兄弟做主啊!别让他死不瞑目啊!”
说着,他的眼底还有泪花闪烁,情真意切。
“嗯,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抓住凶手,为他伸张正义,所以为了让你的兄弟走的瞑目,我希望把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原良暗自咬着牙,神情格外正经的说道。
林大海擦拭眼角的泪花,深吸一口气,道:“薛兄弟死的那天,我白天都待在房间里看书,大概申时未刻,薛兄弟他让福来客栈的店小二传了一张纸条给我,叫我去酉时的时候去福来客栈找他。
那时候我收到纸条的时间正好是酉时,我就直接去客栈了。到的时候,大概酉时初刻。我敲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薛兄弟躺在床上假寐,房间里还有一位姑娘在那里弹琴。
薛兄弟知道我来了后,就把那弹琴的姑娘送走了,我问他叫我有什么事,他说没什么事,两个人就喝喝酒聊聊天,我在他房间待了半个时辰,就回自己住的客栈了,那时我走的时候大概是酉时中刻。”
他说的不是很详细,但也听了个大概,从他口中所得到的那些信息和之前所线索都对上了。原良思忖了片刻,又问道:“所说,你走的时候,当时薛一谦还活着?”
林大海目光真切,重重的点了下头,道:“当然了,我走的时候,薛兄弟活的好好的,他一个人还在房间里喝酒呢!官爷,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福来客栈的店小二,当时我关门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店小二,我们还一起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砰的一声巨响,那时店小二上前敲门询问怎么了,薛兄弟醉意的说没事就是酒杯掉地上了,我见他没事就离开福来客栈了。”
原良紧拧眉头,若有所思。林大海刚才所述的陈词和他之前在问案记录上看到的一模一样,没有太大的出入,或许林大海当时真的只是去见了死者薛一谦一面。
那在他之后,死者又见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