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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有坑吧,大半夜的把他吵醒就是为了这个?
狱卒无语的白了两眼,口气不耐烦的说道:“你就是为这事?”
她回道:“是!”
狱卒道:“是你傻还是我傻,这大半夜的我上哪里去给你找大夫?”
茹意一愣,对啊,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关门睡觉了,她转念一笑,道:“那你这里有没有鱼腥草、葛根之类的草药?”
“没有。”狱卒摇头果断拒绝道:“在牢房里生病是常事,忍忍就好了。”他打着哈切,特别困,见没什么重要事情,转身回去休息了。
“哎,别走。”茹意叫住他,他又停下脚步。她又说:“和我同关一起的女人她生病生的很严重,你也不希望看见她明天意外死在牢房里吧!”
狱卒转身,目光诧异的看着她。
茹意突然灵光闪现,想起小时候因为家里穷,奶奶发高烧,都没钱治病,是爷爷用刮痧疗法治好了奶奶的发烧,所以在这样危机的情况下,她只好用这种办法了。
她勾勾手,喊道:“你过来。”
狱卒几步来到她身边。
茹意抿唇,摸了摸发髻上的银子,这根银簪子还是她今早梳妆打扮时,插上去的,没想到这时候派上用场了。
她拔下银簪子,放在狱卒手里,满是惆怅的说道:“我是一位大夫,我能救她,但需要你的配合,麻烦你去给我找一个空碗和一碗热水,这几样东西应该好找吧!”
狱卒不解的看着手中的银簪子,茹意说道:“送你的,这支银簪子就当是你劳动所得。”
那狱卒看着手中的银簪子犹豫了一会儿,但想起家境并不富裕的他,家里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想要他照顾,就收下了银簪子,悄悄的私藏了起来,可不能给同他值夜的人看见,要是被他看见了,以他狭隘的性格,到时候肯定记恨死他。
“好,我去给你找来,你等着。”只要是在他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他还是可以办到的。
很快,狱卒拿来东西之后,茹意便让他回去休息去了。
茹意将她拖到草席上,一股酸臭的味道迎面扑来,她忍不住咳嗽几声,心想这是多少天没有洗澡了啊!
她屏住呼吸,动作麻利的将她衣服掀开,手法娴熟的在她后背洒上热水,碗口扣在脊背上,碗口沿着她的脊梁骨,一路往脊椎骨而下。
她刮了一下又一下,经过半个时辰的刮痧,那女人布满伤痕的脊背上留下了三道暗红色刮痧时留下来的印记。
茹意又叫来了那位狱卒,求了一杯热水喂她喝下,那女人的身体状况终于平稳了下来。
茹意忙碌的满头大汗,她坐在草席上,大口大口的穿着气,顿时感觉肚子里的宝宝好像踢了她一样,似乎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茹意揉了揉鼓胀的肚皮,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话语,安慰肚里的小宝宝,他好像听懂了似得,肚子变得没之前那么疼痛了,茹意忙碌了大半夜,最终抵不过困意,躺在草席上渐渐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