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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良站在破窗前,垂眸沉思,将三起案子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第一起案子,死者朱玉,女,年龄十五岁,下体撕裂,嘴和双手双脚有捆绑痕迹,死者因刺伤腹部而死。
第二起案子死者马萍萍,女,年龄十四岁,下体撕裂,嘴和双手双脚有捆绑的痕迹,死因窒息而死。
第三起案子死者无名氏,女,年龄在十四岁至十六岁之间,下体撕裂,嘴和双手双脚有捆绑痕迹,死因中毒而死,现场留下一张挑衅的纸条。
种种作案手法,无一不透露着凶手就是同一人。
可以看出凶手选择的对象都是一些年纪较年轻的少女进行犯罪,而现在留下的那张纸条,说明某件事刺激到他。
不行,得尽快找到凶手,不能继续让他逍遥法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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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间,两位死者的家属前来认尸。
马萍萍的家属距离案发时间隔了一天才来认尸,马萍萍的母亲一走进仵作间看见躺在尸案上的尸体,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
“女儿,我可怜的女儿,是哪个杀千刀的凶手杀了你!你快起来啊!你马上就要嫁入吴家做姨太太过好日子了啊!怎么就离开了呢?”
赵仵作做了一辈子仵作,见多了这样生离死别的场面,他上去安慰道:“大嫂,节哀顺变!”
紧接着,第三起案子的死者家属也来认尸,死者名叫秦佳玉,年龄十六岁。
秦佳玉的母亲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道:“佳玉啊,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呢?娘还指望着你嫁个好人家,我们一家人能跟着享福呢,下个月就是你成亲的日子了啊。”
原良眉头一皱,有个共同点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三位少女都是未婚,而且好像都有了婚配的对象。
原良转头问沈捕头:“沈捕头,第一位死者是不是也有了婚配对象?”
沈捕头思考片刻,而后恍然大悟,道:“对,死者朱玉听说这个月就要成亲了,而且嫁给某位老爷做姨太太。”
原良眼眸微眯,他之前认为凶手是随机寻找被害人,实则不然,凶手选择的被害人是精挑细选的。他选择的被害对象都是近期内将要嫁人,单靠这一点,他猜测凶手有可能曾被抛弃过,而且凶手以这样残忍凶暴的方式强-奸少女,是对少女的亵渎,对人格的一种侮辱。
倏然,原良问:“沈捕头,绢布那条线索查的怎么样了?”
沈捕头道:“大人,我查到绢布是和弦庄的,那布料寻常人家都能买的到,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
原良脑袋飞快旋转,道:“凶手为什么用的都是和弦庄的绢布?说明这里面肯定别有深意。沈捕头,这条线索你还没有深挖,这样吧,你在去和弦庄仔细询问到底是谁买的绢布,或许这是一条新的线索。”
“是!”沈捕头带着两名衙役,再次来到和弦庄,这一次他按照大人的吩咐问的格外仔细清楚,经过一系列反复的排查,还真找到有一人比较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