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人家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冉公子好是好,但他已经是寿宁公主的人了,我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这……倒也是。”江抒凝神想了想,觉得此言有理。
只是,才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丫头的心理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好。
“对了,四姐,你还不知道林老板叫什么吧,”叶池挽突然抓住她的手臂,笑嘻嘻地道,“他的名字可好听了,他叫林芳洲。”
“林芳洲?”江抒轻轻重复一遍这三个字,淡淡一笑道,“可是‘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中的那个‘芳洲’?”
这诗句貌似还是十多天前在什刹海后海的画舫上游湖的时候,一个粉色衫裙的少女说出来的。
她记得,当日那少女还抱怨他们后面桌上的李慕白以“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接了朱常润“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晴”字,让她没有能用这句来答。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林老板的名字竟是出自这里的。”叶池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的诗读的太少了,”江抒眼眸一眯道,“当初在爹的书房,还说我没文化,你这不也是一样,回去之后还是接着读你的诗集吧。”
“我才不要呢,”叶池挽小脸一扬道,“这冉公子都要娶别人了,我还读诗有什么用……”
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倾身向她凑近几分:“四姐,你说,等到祖母大寿的时候,我们把林老板他们请到家里唱堂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