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朱常洵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她这话,不解地问道。
“当然有了!”江抒眉头不由得一拧。
和古人,还真是不好交流!
顿了顿,为了让他能够听得明白,她耐心地解释道:“这一氧化碳不是毒药,是炭没有完全燃烧产生的毒气。昨日下雪,今日化雪,致使煤炭受潮,再加上屋内封闭的严严实实,外面的空气进不来,炉子里的炭没办法好好燃烧,便产生了大量的一氧化碳。这严密的封闭,又让里面的毒气散出不去,如此时间长了,崧儿怎么会不中毒?”
“原来如此,”朱常洵面上顿时出现一抹了然之色,“怪不得本王在燃着炭炉关着门窗的房内待得久了,会觉得不舒适。”
这话说完,他漆黑的眼眸中很快又出现几丝疑惑:“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呃……”前世化学课里学来的关于这个的真相是不能说的,江抒眉头不禁再次拧了拧,正想着该怎样含糊过去,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什么,眼眸微眯,故作轻松地道,“当然是从医书里看来的啦——!”
假如他再追问是从哪本医书里看来的,她就说时间久了,记不太清了。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医书,想必他也不会无聊到去逐本翻阅来求证她这话的真假。
“哦。”看她一副似有遮掩的样子,朱常洵虽然对于她话里的真实性存在怀疑,不过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偏头向着前面敞开着的房门望了一眼道,“外面风凉,到屋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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