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目光柔和地看他一眼,并未应声,跑到江抒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抬手指向旁边被怯羽押着的吴大化,咬牙切齿地道:“他不是平儿的父亲,他是他的杀父仇人!”
“……”没想到她如此的语出惊人,江抒、秦桑、怯羽,甚至连同着被怯羽用剑架着的吴大化皆是一惊。
轻轻咬了咬下唇,江抒低头看向她道:“那你是?”
“妾身是这狗官的第五房妾室,方氏——”那妇人恭敬地回道。
“既然如此,你为何说他是孩子的杀父仇人?”江抒稍作沉默,又问。
“是这样的,”那妇人强压下心的波动,抬头看向她,“妾身原本是临县安吉县首富柳家的少夫人,六年前与相公成亲后,来这长兴县接手柳家在长兴的产业。没想到,却在一次宴会被这狗官看。他为了霸占我,霸占柳家的家产,设毒计害死了我相公。当时我本想一死了之,却发现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为了保全柳家的骨肉,只能委身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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