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抒闻言面一惊,“怎么会……我与王爷走得时候,他还好好的……”
“听说是突发心病死的,都没等到大夫赶到。”屏浅轻轻咬了咬下唇,又道。
“心病?”江抒低声重复一遍这两个字,自然明白这不是那个所谓的还需心药医的病,猜想应是现代医学的那极其凶险的心脏病,面色沉痛地道,“什么时候的事?”
“当时奴婢还没有回京,听说是两个多月前的五月十一。”屏浅略一沉吟道。
“……距那次一别还不到半个月……”江抒垂头缓慢地低喃一句,再次看向她,“葬在了哪里?”
“阜成门外二里沟的滕公栅栏,”屏浅轻声道,“利先生是西洋的传教士,按理应该移葬西洋人的聚集地濠江,是老爷向皇请旨将他葬在京城的,还给了厚葬。”
“爹与他有些交情,为他请旨也在情理之,改日你随我去……”江抒本想说让她随自己出城去拜祭一下,但话未说完,突然感到胃一阵翻滚,捂着胸口是一阵干呕。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屏浅忙向前几步,面带担忧地道。
“没什么,是最近胸口常常闷闷的,吃东西也没胃口,看见油腻的还总是犯恶心,许是……”江抒抬头看她一眼,正想找出个原由,陡然想到什么,眸光一动,迅速抬起左手搭在右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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