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就是程言蹊？”夏凝一上车，就迎来陆淮琛的质问。

夏凝点了下头，忽然觉得不对，猛然瞪大眼睛：“陆、陆总，上次你的手臂，是程言蹊亲自打断的吗？”

陆淮琛点头。

夏凝心一沉，这么说来，陆淮琛见过程言蹊的脸了，难道他没发现程言蹊和苏言蹊长得很像么？

没有怀疑过程言蹊就是陶李么？

夏凝死死捏着指尖，极力平复情绪：“陆总既然见过程言蹊，怎么还不认识？”

陆淮琛摇头：“我确实见过程言蹊，但是她一直戴着面具。”

戴面具？

夏凝不明白，程言蹊为何要戴面具，难道是因为怕陆淮琛发现她是陶李？

这不对劲。

之前一直担心黄素珍的事情，没有心思管程言蹊，如今仔细一想，夏凝觉得程言蹊戴面具一事，非常诡异。

最初，程言蹊装作陶李，陪她去南城，是以助手的身份陪着，让陆淮琛认为，是她夏凝治好了苏老爷子。

程言蹊是为了帮她，所以伪装。

但是现在，她们闹翻了啊！

程言蹊完全可以告诉陆淮琛，她就是陶李，是她医治好了苏老爷子的病，让陆淮琛欠她的人情。

程言蹊为何没有这么做？

不仅如此，还伪装起来，不让陆淮琛看见她的脸。

这非常莫名其妙。

夏凝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但是一时半会的，她还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