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擒虎,能停下让我自己走走吗”文鸳认真的看着韩擒虎。
韩擒虎点头,“当然可以!”
“主公说了,你可以来去自由!”
文鸳对后者的话半信半疑。
赢子仪能有这么好心
“多谢!”文鸳抱了抱拳。
然后,直接在田埂上走着,很明显,这些之前是荒地,是赢子仪来了之后,方才开垦出来的新良田。
文鸳朝一位老伯走了过去,“这位老伯,这些良田是您的”
老伯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这位先生,您看起来不像普通人呀!第一次来西荒郡吧!”
文鸳笑着摇了摇头,“我就是西荒郡人,只是以前的西荒郡,没有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老伯笑着继续说道:“虽然只是两三个月,但是!镇南侯来了西荒郡之后,将大梁的田地法、律法……废除了一半,施行了新政策、仁政,连去年的朝廷赋税,都被镇南侯免了。”
“就是连那些地方的地主,都被侯爷打压住了,收了地主不少土地,然后分化给我们这些老百姓,你在看看这些周围的山,以前那可都是些没用的荒地,是镇南侯率领我们,将大片荒地开垦出来的。”
“现在百姓有田耕,今年啊!百姓都望着好收成呢!最近我可是听说,那叫什么文鸳的义军统领,发兵进犯西荒郡,真是不自量力。老汉我已经把儿子,送到兵营去了,这文鸳真敢对镇南侯怎么样,老汉我就算拼上这条性命,也得和那文鸳拼了。”
老汉无比激动,那龇牙咧嘴的模样,恨不得将文鸳撕碎了一样。
一旁的文鸳,无比尴尬。
说实话,他现在对讨伐赢子仪的想法,有些动摇,甚至!对自己有些怀疑,自己现在的做法到底对不对。
“多谢老伯了!”文鸳抱了抱拳。
随后,文鸳为了证实真实性,又在路上,找了几个老百姓试探问。
这一路过来,文鸳感触万分,直到了西荒郡,文鸳还下马,去寻找郡内的百姓询问。
但是,大多数人,对赢子仪都是称赞有加。
难道,真的是他错了
“好了文将军,去军营吧!哪里有人在等你!”韩擒虎说道。
“军营”文鸳心头一震。
不是应该带他去郡府见镇南侯吗
杀!
杀!
杀!
在靠近兵营之时,气势雄浑的杀喊声,从军营中传了出来。
文鸳发现,站立在营前的士兵,笔直如松,那具身体就仿佛与地面扎根了一样。
当他进入军营之后,映入眼帘的,乃是一万梁兵,正在练习突刺,那一个个方阵,排列的无比整齐。
给文鸳的第一个印象就是,眼前的军队是一支军纪严明的精锐之军。
“文将军,镇南军的士兵如何”韩擒虎突然问道。
文鸳立马给出了极高的评价,“能在短短四个月内,将一支新兵训练成如此程度,确实了不得,不得不说镇南侯,确实很厉害。”
从治理州郡,再到治理军队,赢子仪给他的惊讶实在太多了。
“走吧!镇南侯等你很久。”韩擒虎将一座大帐的帐帘掀开。
赢子仪手里捧着一本兵书,慵懒的躺在靠椅上。
“镇南侯等我”文鸳走入大帐内。
映入眼帘的,便是无比年轻的赢子仪。
传言镇南侯无比年轻,可他没有想到,镇南侯竟然能年轻到如此地步。
“文鸳,拜见镇南侯!”文鸳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