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夜北骁抢回了自己的女人,驾马而去。
夜凌玄白色衣袍被马蹄践踏后,落下几片足迹。
他攥紧了拳头。
“江挽月,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他说,“只要你好好的……”
……
林景苑。
太医大夫流着冷汗站了一排。
再三保证宸王妃绝对能醒来,不会出事后,夜北骁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了些许。
他坐在床边,一直望着江挽月,差点没把她的脸看出一个洞来。
“天都黑了,她为何一直还不醒”
“磕碰到了脑袋,王妃不舒服,多睡一会儿也是正常的。”
回话的太医冷汗流得更快了。
王妃没醒,王爷一直在床边守着就算了,他们大夫也都不能走,就一直在这屋里站着陪,生怕王妃出了点什么岔子没人及时管。
他是个老太医,如今都六十多了,站了两个时辰,他们腿都站麻了。
这宸王果然擅长带兵征战,冰冷无情的不讲道理。
“若王爷着急,也可以将王妃唤醒。”
“算了,让她睡吧。”
夜北骁终于从床边移开了视线。
他站了起来,冷着脸就往外走。
太医们刚松了口气,又听他说,“你们几个,继续守着王妃。”
太医们挺直腰杆,“我们必定照顾好王妃,不会有丝毫闪失!”
夜北骁直接去了江府。
……
柳茹看见马失控乱窜,跑出城郊的时候才感觉到后怕。
这江挽月毕竟是宸王妃,吵吵闹闹的小事也就罢了,万一真要出事没了命,她可怎么办啊
柳茹回去就一直缠着江海岩,添油加醋地诉了苦。
“是因为江挽月她拿剑捅伤了我们的女儿飘雪,我一时气急,才去拦她马车的。”
“后来马车发疯,跟我没有关系,我根本就没想害她,只想跟她讨个说法。”
“老爷,是江挽月狠狠先捅了飘雪两剑,整整两剑啊!”
“我只是拦车,根本没伤她分毫,出了事不能怪我啊老爷。”
江海岩抱着自己娇滴滴的小老婆安慰了,“江挽月那个皮糙肉厚的,弃院被关三年都没事,惊了马而已,能出什么事。只要她没死,这事就不打紧。”
“多谢老爷疼爱妾,妾今晚,一定好好伺候老爷。”
“你呀,下次还是少招惹江挽月。如今江挽月那个脾气,我都吃不准。”
江海岩最喜欢的就是柳茹这股娇俏劲,捏了捏她的肉,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宸王即便是不在意江挽月,也是在意自己的脸面的。”
“妾知道,所以今日拦马车之时,并未喊宸王妃的名号,只是叫了她的本名。”
“知道还敢对她动手。”夜北骁一脚踹开了大门。
手中马鞭将门板劈成了两半。
房间里的两人立马躲闪着从床上起来。
夜北骁攥着马鞭,朝柳茹甩去。
柳茹尖叫着,想躲却躲不过。
鞭尾扫过柳茹的额头,抽出一道血痕。
伤的位置跟江挽月伤的那处位置一模一样。
柳茹吓掉了胆,“王爷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