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安慰道,“纱儿别哭了,别怕啊,跟了你骁哥哥,不会受委屈的,若是他欺负你,就回宫找我,我替你做主。”
虞若纱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
德妃说,“我带纱儿先去洗漱,你们两人也好好想想清楚。等纱儿嫁过去后,你们都对纱儿好一些,别让她下辈子比今日更加委屈。”
德妃抱紧了被子跟着德妃离开,床上混乱的景象一眼无遗漏。
床上的显眼的一抹红,正好是虞若纱故意留下的**的证明。
这是她亲自动手破的。
就跟她身上这些痕迹一样。
都是她自己亲手做的。
今日她自己伪造痕迹的屈辱,等嫁入王府后,她必定会彻底洗清。
那抹血迹,红得刺眼。
江挽月偏过视线,看着桌上还没清理掉的食物,攥紧了拳头。
寝殿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夜北骁看向她脖颈间的吻痕,沉沉地说,“你就这么不在乎。”
她做得出把琴歌棋舞送来替他侍寝的事,也不在乎虞若纱嫁给他。
他到底要如何,她才能满意。
“江挽月,你就不会吃醋吗。”哪怕是装的。
“你自己睡的女人,你自己负责,要我怎么在乎,要我怎么吃醋”
夜北骁昨夜中了药,后半部分的记忆有些模糊,他印象中只有她,根本没有虞若纱的存在。
他想要的也只有她。
可她走了。
他碰过她三次。
每一次,都不是她自愿。
每次都是她迫不及待地离开,想当作事情没有发生。
他在为了她不娶侧妃,可她全然不在乎。
他像个在唱独角戏的小丑。
“江挽月,你若有一丁点的良心,昨夜就不该迫不及待从我的床榻上离开。”他脸色阴鸷。
“留在我身边,真就让你这么难受”
“王爷心里不是很清楚么。”她开口,语调却没有什么波动。
夜北骁青筋一跳,捏起她的下颚,俯身吻上了去。
唇瓣相触的那一刻,她本能地偏头躲开。
他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随后冷笑着咬住她的唇。
夜北骁单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让她躲无可躲,侵略她的呼吸。
她咬住她的唇瓣,直到他连呼吸里都是他的痕迹。
江挽月的嘴唇被咬破,有了淡淡血腥的气味,他才松开。
刚拉开一拳的距离。
只听“啪——”的一声。
夜北骁的脸被打偏了过去。
他平静地摸了下自己的脸颊,转了个方向,把右脸也伸了过去。
“够吗,不够还有这边。”
江挽月指尖擦了擦自己的唇角,吐出杀人不见血的一个字。
“脏。”
脏得她连他伸出脸,她也不想打。
夜北骁嗤笑了一声,“不想让我碰你可我想要,你就得给。”
“你自己选的路,回不了头。只要我活着一日,你都走不出这宸王府。”
他说,“嫌脏,也得忍着。”